秀恩愛這種事情吧,有時候真的很不道德,紀念歪頭看著靠著窗子的那一男一女,真真他媽的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看著付言和那個不知道什麼地方跑出來的狐狸精蜜裏調油,紀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端著眼前的酒杯就走了過去,付言猛然皺眉跟著上前。
“付先生,真巧,也來吃飯?”紀念笑吟吟的看向了一臉驚訝的付言,旁邊的那個女人顯然就是安潔,看著勢頭不對就開溜了,出去之後就給付言發了一條短信,“我們家宗宗說了你們的二人世界我不能打擾,今天別陪著我等沈宗了我去他們公司找他你慢慢玩吧!”
付言簡直快要崩潰了,他看著一臉笑意的紀念,“紀念,你……”紀念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剛剛那個就是付夫人吧,真漂亮。”說完之後將酒兜頭澆在付言的頭上,“上次夜店你澆我的,還給你。”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他是紀念,紀念咬牙切齒的告訴自己,從始至終從容淡定,好像那個跟著女人卿卿我我的男人不是他愛的死去活來的情人而是一個陌生人。
文周當然還是感覺到了他周身釋放出來的壓抑,“紀念!”文周見此終於忍不住的開口,紀念的腳步頓了頓,“走吧,出去吃。”說完之後沒有回頭,他一直插在衣服裏麵的手指此時死死攥著,指甲嵌入肉中渾然不知。
西餐廳的燈太晃眼,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這裏角落的提琴聲太壓抑還是身後追的人是付言。
“紀念,你給我回來!”雲錦書終於開口,他一下子站起來不顧周圍人的視線,大步朝著紀念走來,紀念此時隻想快點離開,付言皺眉跟著他,身後的文周也快步朝著他追趕。
出了餐廳門付言一把拉住了阮若水的手腕,上麵戴著的手環因為他的動作咯到了紀念的骨頭,疼的他忍不住的皺眉。
文周看著眼前的場景回想他來之前展言對他說的話,“我一直都很操心沒有我紀念能不能長這麼大——交個兄弟我一天天跟待自家傻兒子一樣,你說這玩意兒怎麼就不理解為父的一片苦心呢?”
連被展言順手抓來當苦力看孩子的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展言口中傻兒子的玩意兒,也是那個外人眼中放蕩不羈放浪形骸的紀公子是真的難受了。
“付先生,美人在側,讓人就等不好。”紀念不看他,用力甩開付言的手以後,順手點了一隻煙慢悠悠的抽,隨後徑直準備離開。
他又不是犯賤,付言的態度擺的一次比一次鮮明,幹什麼要一直瞎攪和,耳邊好像有人在對著他說話——離開吧。
紀念徐徐吐出煙圈,這次案子做完了時間空出來了,就離開好了,至於付言……相濡以沫與子同袍什麼的去他媽的吧,孤身仗劍走天涯,紀念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瀟灑起來自己都害怕。
就在他沉思的一瞬間,付言居然快步上前一把將人給攬了回來,紀念不悅皺眉,對方身上還有女子的香水,招惹他做什麼。
“紀念。”付言開口看他,紀念一言不發,隻是覺得不舒服的厲害,便抬起手來抽了一口煙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秀恩愛這種事情吧,有時候真的很不道德,紀念歪頭看著靠著窗子的那一男一女,真真他媽的郎才女貌金童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