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抬眼看著秦牧,“走吧秦牧,我現在就在他家裏麵呆著呢,你看看你兄弟來了你地盤你還讓人家招待我你要不要臉?”
聽著他的話秦牧就忍不住的樂了,給向小萌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告訴她自己今天晚一點回去他就跟著文周上了紀念的車子,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忽然感覺還挺投緣的。
紀念沒有讓文周開車,他一個人坐在前麵由著文周在後麵招呼秦牧,眼底的光澤淡淡的如同深潭。
秦牧不是普通人,甚至可以提醒著他即將開始的政鬥,而文周顯然也是和秦牧一路的人,剛剛那樣強烈的蹦極文周都像個沒事人一樣,顯然不是他說的自己從小上躥下跳習慣了的,這一點騙不了紀念,一眼看過去就是專門訓練沒過的,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秦牧通過後視鏡看見了紀念的瞳孔,對方雖然依舊和他們兩個談笑風生可是眼中的光澤卻帶著一點點不對勁,於是秦牧對著文周打著手勢,“你是不是做的有點太招搖,你這個朋友懷疑到你的身份了。”
文周平時頑皮慣了於是也拿著手勢回著,“怎麼可能啊這個就是一個有點腦子的二世祖,而且紈絝子弟雖然聰明可是沒什麼這方麵的意識。”
秦牧有些無語,隨後不再理會文周,反而戳了戳前麵紀念的脖子,紀念有些癢隨後回頭看秦牧,隨後秦牧就遞給了他一支煙,“記得我跟你說的話,明哲保身。”說完之後就靠在了後背上麵,真皮座椅坐的很舒服,文周還是在一邊說著什麼,三個人的車廂時不時的發出笑聲,可是紀念還是在心中暗暗咀嚼著四個字——明哲保身。
當天三個人在紀念的公寓裏麵吃喝好了秦牧就回去了,走的時候還是把文周扔了下來,“既然人家要你來當奶爸那你就老老實實的當吧你。”說完之後笑著走了回去,連紀念要送他都被他拒絕了。
等著他回去的時候向小萌已經睡著了,秦牧就坐在沙發上麵看著路燈發呆,今天見了文周,對方還是和以前一樣,在隊裏麵跟個傻兒子一樣……這次見了,那麼下次呢,下次和其他人呢?
生離死別他見的多了,可是這些一起在傭兵團裏的人,他一個也不想再失去了,他真心沒有辦法再風輕雲淡的接受兄弟的死訊,平凡的日子過得久了,那點點冷血也被磨的一幹二淨。
他的手中拿著一塊玉,質地溫潤雖然不是什麼大貴的材質可是也知道是被主人精心護著的,他沒有忘記文周下樓的時候塞給他這玉時候的樣子,“星辰死了,老秦,星辰死了。”
月光下文周眼眶氤氳霧氣,可是很快被她遮掩了過去,這次星辰的死,讓本來最開始的那群老人又是痛徹心扉了一番,她留下來了一枚玉佩,不遠萬裏想,要文周來送給秦牧。
文周抬眼看著秦牧,“走吧秦牧,我現在就在他家裏麵呆著呢,你看看你兄弟來了你地盤你還讓人家招待我你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