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後付言就攔住了剛剛課上開口給自己解圍的青年,對著對方伸出了一隻手,“剛剛謝謝你。”對方淡淡的笑了一下,隨後握上了他的手,“舉手之勞而已。”說完之後就轉身準備離開,隨後付言就伸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一起吃飯吧,我剛回來,沒什麼朋友。”
青年也好脾氣的笑了一下,隨後點頭,“我也是一個旁聽生,咱們兩個不如搭個伴?”既然對方都開口了,付言就索性答應了下來,對著這個年輕人他老是覺得對方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氣場,但是對方的樣子實在是無害,頭發軟軟的,皮膚很白,一雙丹鳳眼雖然狹長可是卻沒有逼人的氣勢。
作為一個職業殺手,這點基本的偽裝可以說是柯笑的必修課,他身上可以有所有人的氣質,也可以空靈的什麼都沒有,付言雖然厲害,可是到底沒有秦牧那樣子老道的經驗,沒有辦法一眼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就是覺得對方有些單純的幹淨,可是隱隱約約就是有些邪氣但是一旦他仔細一點追尋,就會很快的發現這點邪氣不見了,就連付言都有些懷疑自己的隻覺得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不準確。
兩個人在外麵隨意吃了一點東西,付言有意試探柯笑,而柯笑卻應負的遊刃有餘,將自己提前弄好的身份有意無意的滲透給對方,而柯笑也有意試探付言這次出來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也沒有能夠如願以償,付言太謹慎,怎麼可能將自己在外麵的身份隨隨便便的告訴柯笑?對著柯笑他就是一副好學生的嘴臉,一個學期不來學校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生病了,一直在天朝養病。
聽著對方的話,柯笑就笑著彎了眼睛,“天朝啊,我的故鄉呢,隻不過好久沒有回去了。”說完之後就認真的看著付言,要他講一些天朝的事情來聽一聽。
付言也是好脾氣的笑了,他覺得眼前的天朝年輕人還是挺有意思的,於是就將自己在青市看見的一些好玩的無關緊要的景色講給柯笑聽,柯笑聽得饒有趣味,付言也講的津津有味,兩個人雖然心中各懷鬼胎,但是起碼相處是融洽的。
等著二人分開之後,付言轉手就讓自己手下的人去查這個叫做安笑的年輕人,對方身上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帶著不對勁,可是他卻找不出來是因為什麼,等著手下人將資料送到他麵前的時候付言看的就忍不住的皺眉,說是這個安笑是國內某個省裏麵省領導的兒子,因為嚴打一家人就舉家逃到了國外,而安笑這個人身上也沒有什麼格外出彩的履曆,隻不過就是身上背著三條飆車出的人命,其他一切都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對著這樣子的信息,付言忍不住的皺眉,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相信,安笑如果真的如他資料上麵的那樣子的話,那麼應該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而已。
下課之後付言就攔住了剛剛課上開口給自己解圍的青年,對著對方伸出了一隻手,“剛剛謝謝你。”對方淡淡的笑了一下,隨後握上了他的手,“舉手之勞而已。”說完之後就轉身準備離開,隨後付言就伸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一起吃飯吧,我剛回來,沒什麼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