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柯留了心思,順便就留在了院子裏麵,心血來潮想要學著花槍玩,指名要顧小五來教。
聽見了這句話,顧小五驚訝的很,最後還是無奈的接受了下來。
……
楚北柯練劍的空閑沏了一壺茶,邊喝邊望著遠方。白皙的手掌似乎被劍柄磨破,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滲出些許殷紅的血絲。
我撐著自己的下巴看他,之前我記得楚北柯的,曾經是頂煩練各種各樣的東西的,就連學校的老師也總是三天兩頭的被她氣跑,也對,有郝立超那個小魔頭和她配合,想不超神都難。
“顧小五,如果我當初我再好一點……”我走了出來,蹭她的好茶喝。
“楚北柯,我給你講個故事。”
從前有一個人,被自己的主上派來做公主的影衛,公主對她很好,可她最後毫不留情的毀了公主的國家……
“真冷血。”“的確冷血。”
那影衛囂張冷血,自認不凡踐踏別人的感情當兒戲,隻是想起來就讓人厭惡,想著這個我就忍不住的笑,我之前做的事情,跟那個人有什麼區別。
喝完了好茶,在不走白玉怕是會發飆,我也該去準備準備晚上的曲目了,妝未成,臉上竟都是水漬。看著銅鏡裏的人,我再也忍不住嗚咽,嚎啕大哭。
戲子無情,無情的人才是戲子。傻蘇琦,沒人願意做戲子,沒人願意無情。
“清風起,吹白衣,夕陽承影血染襟,望繁星,驀回首,不知何處明,看日出,看日落,看遍人間情冷暖,少年未喑世事,不幸陷權謀,朝生暮死血飛濺,修羅為誰侯。”
真是奇怪,我不過二十多歲,哪來那麼多愁可述,我一邊唱一邊想,不過倒是越來越像個戲子,嗓音漸入佳境也有了不小的名堂。
白玉今天差我去買糯米糕,我倒也樂的做這種事情,因為路上回來可以蹭吃。買了糯米糕回來,總感覺有一雙陰婺的眼睛盯著我,一股寒氣從尾骨直向上竄,四處望去依舊是車馬如流,我下意識摸了摸臉,是顧小五沒錯,想來可能是我最近太累的緣故,徑直向前走,直到把糯米糕放到後院的石桌上。
見楚北柯奮力舞著劍,我一時手癢信手折了竹枝插手而上。九分玩鬧裏居然雜了一分認真,楚北柯眼中閃爍著一點光彩,我將手中竹枝一鬆,她的劍便抵在了我的胸口,我笑著對她眨了眨眼睛,不想劍尖居然深入了幾分,幾絲血滲了出來。
我訝然,她皺眉收了劍。
“顧小五,你太像她了。”我拿了一塊糯米糕,胸口估計被劃破了一點皮,沒有大礙,糯米糕有些涼,但還是挺香,我裝作沒聽懂,一口一口認真吃著糯米糕。
“楚北柯,你去過江南嗎?”蘇琦聽我問她,收劍和我坐在一起,搖了搖頭,“沒有,我在等一個人帶我去。”我聽後咯咯直笑,白玉又問我是不是想安叔他們了,我當然否認,城外忘江水把楚北柯送到了我麵前,我怎麼舍得離開。
楚北柯留了心思,順便就留在了院子裏麵,心血來潮想要學著花槍玩,指名要顧小五來教。
聽見了這句話,顧小五驚訝的很,最後還是無奈的接受了下來。
……
楚北柯練劍的空閑沏了一壺茶,邊喝邊望著遠方。白皙的手掌似乎被劍柄磨破,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滲出些許殷紅的血絲。
我撐著自己的下巴看他,之前我記得楚北柯的,曾經是頂煩練各種各樣的東西的,就連學校的老師也總是三天兩頭的被她氣跑,也對,有郝立超那個小魔頭和她配合,想不超神都難。
“顧小五,如果我當初我再好一點……”我走了出來,蹭她的好茶喝。
“楚北柯,我給你講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