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室都是你們永遠的依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胤禛冷笑了一聲一字一句道:“滅-他-滿-門。”
作者有話要說: 下次就是四四發威了。
因為工作原因沒法多更新就隻能每次把份量加足了,實在抱歉。
清朝陪嫁嬤嬤製度在正史中沒有記載,但是野史裏麵卻有詳細的說法,雖然不是完全可信,但是結合清朝公主的悲催命運,野史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
《清朝野史大觀》一書中有這樣的記載:“《公主受保姆之虐待》,公主出嫁,即賜以府第,不與舅姑同居,舅姑且以見帝禮謁其媳。駙馬居府中外舍,公主不宣召,不得共枕席,每宣召一次,公主及駙馬必用無數規費,始得相聚。其權皆在保姆,則人所謂管家婆也,公主若不賄保姆,即有所宣召,保姆必多方間阻,甚至責以無恥。女子多柔懦麵軟,焉有不為其所製者。即入宮見母,亦不敢曲訴,勢分相隔,不得進言,即言亦不聽,所以有清一代公主無生子者,有亦駙馬側室所出。若公主先駙馬死,則逐駙馬出府,將府第房屋、器用、衣物、衣飾全數而入於宮中,除屋宇外,其入保姆腰纏者,不可考也。大抵清公主十人而九以相思死。清之公主,子女眾多而又夫婦相如民間者,二百年來僅宣宗大公主與其夫符珍耳。大公主之初嫁也,有所召亦為保姆所阻,年餘不得見駙馬麵,怒甚,忍而不言。一日入宮,跪宣宗前請命曰,父皇究將臣女嫁與何人,帝曰,符珍非爾婿耶?女曰,保姆不使臣女見也。上曰,爾夫婦事,保姆焉得管,爾自主之可也。公主領命回府,立斥保姆,召符珍,伉儷甚篤,生子女八人,可謂有清以來首屈一指,可見公主夫婦之相隔,帝並不知。二百年來之公主,皆無此厚顏,故每每容忍,自傷以死,管家婆之虐待公主,尤甚於鴇之虐妓,然宮中不授以照顧之權,彼亦不能作惡,特因照顧二字,推波助瀾耳,不亦大可畏哉,不亦大可笑哉,吾甚與大公主,為女中豪傑也。或曰,此二者亦沿明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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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戒
永壽宮外已經擺好了陣勢,福康安帶著禁軍守在兩旁,內務府的大小總管全部到齊,和親王弘晝坐在一側,和敬與和婉各自的陪嫁嬤嬤全部跪在下麵。看見胤禛出來,弘晝帶著人行禮。容嬤嬤讓人抬出了一麵巨大的屏風,胤禛坐在主位上,弘晝看了看那麵屏風,知道和敬和婉以及所有的待嫁公主都坐在那背後。
這邊剛坐好,胤禩便帶著高無庸等人也來了,他不放心胤禛,怕他真的動氣傷了身子,內務府關係盤根錯節,皇後的身份辦起某些事兒來自然不如皇帝。眾人麵麵相覷,連皇上都來了,今日之事怕是不好了。胤禩和胤禛並排坐在了主位上,奉孝莊懿旨前來的桂嬤嬤站在胤禛的後側,跪在中央的嬤嬤們開始有些慌張。
容嬤嬤為帝後二人奉上茶,兩人自顧喝茶也不理會眾人,下麵跪著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了。胤禩胤禛對看了一眼,可以開始了。“你們,可知罪?”胤禛放下了茶碗,手指在矮桌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奴婢等人不知何罪之有。”嬤嬤們心裏沒底,不知道皇後問的是哪出。
“喔,不知何罪?那是要本宮明示?”胤禛挑了挑眉,語氣驟急。“嗯咳!”胤禩出聲提醒,自家四哥一開始審人就把上世的習慣都帶出來了。挑眉什麼的於一國之母來說,不太合適。高無庸望天,皇後娘娘審人,皇上的眼睛都在看哪裏?
“奴婢愚鈍!”敵不動我不動,嬤嬤們都已經成精了,打算抗爭到底,胤禛斂了斂表情,輕笑道:“既然有人要裝糊塗,那本宮也不客氣了。”頓了頓問道:“這些年你們收了額附多少銀子?又是如何阻撓公主與額附見麵的還要本宮一一道出嗎?”胤禛清冷的聲音中帶著殺意,跪著的人不禁背脊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