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齡武這句話完全就是說到了吳太美的心底裏,吳太美美目一轉,嬌聲道:“房書記,龍天宇現在可是上麵定下來要接任縣長的人選,想要把他從南寧縣弄走,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吧。”
房齡武享受著吳太美胸前的那對巨大,還故意動了動手臂,說道:“當然不簡單了,這個龍天宇本身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他是前省委書記楊建國的秘書,聽說還跟楊書記也就是現在中組部的楊部長的女兒有一腿,是楊部長未來女婿。”
“難怪了。”吳太美終於明白為什麼龍天宇可以在幾天之內重新在南江成立一個公司想南寧縣的旅遊公司供應物資了,而且還請動了副省長的兒子出馬了,運來是有這樣的背景啊,明白了這一點,吳太美又在心裏大罵成坤是廢物,如果成坤把龍天宇的背景打聽清楚了,肯定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房齡武道:“龍天宇有這樣的背景,如果我們想要把他拉下來,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夠找到他的硬傷,讓上麵的人沒有話說。”
吳太美道:“這恐怕不容易吧。”
房齡武道:“如果是其他在官場裏打滾很久的老油條肯定不好來,但是龍天宇不同,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政績,我們就從這上麵出發,給他挖一個坑,讓他乖乖的跳下去。”
吳太美看著房齡武道:“房書記,聽你這麼說,應該是已經有具體的想法了吧?”
房齡武沒有回答吳太美這個問題,而是舉起酒杯道:“吳總,我們喝酒。”
吳太美舉起酒杯跟房齡武碰了一下,身體靠的更過去,胸前露出了大半個肉球,嬌聲道:“房書記,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如果房書記有什麼打算,你可一定要跟我說啊,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直接安排就是了。”
房齡武要的就是吳太美這句話,他一口喝完杯中酒,哈哈笑道:“吳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的確有對付龍天宇的辦法了,也需要吳總你配合,我就把我的計劃跟你說說吧……”
房齡武跟吳太美幾乎靠在了一起,帥氣男人在旁邊看著,心裏十分不爽,不過他卻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示,臉上還時不時的帶上一點笑容才行。
“房書記,你這計劃好,實實在在的陽謀啊,這樣的坑挖給龍天宇跳,龍天宇肯定會紮紮實實的跳下去吧。”吳太美笑著對房齡武說道。
房齡武道:“這還需要吳總你的配合才行,隻要你說動了成書記那邊,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很多了。”
吳太美道:“房書記,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會回去跟成書記溝通溝通的。”
“行,那我們繼續喝酒,就當是提前慶祝了。”房齡武再一次舉起酒杯,吳太美這一次端著酒杯跟房齡武碰了一下,很爽快的喝完了杯中酒。
…………
南江市紀委,紀委書記郭時奎的辦公室,布置的很簡單,而且都是很嚴肅的黑色,黑色的沙發,黑色的桌麵,甚至連茶幾的鋼化玻璃都是黑色的,就從郭時奎的辦公室布置,就能看出他的性格,他是整個南江市出了名的大公無私,鐵麵無情。
在南江市,郭時奎不歸附於任何派別,屬於中立,不過在南江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覷他,因為他是從省紀委下來的,而且省得省紀委書記的信任,來到南江之後,郭時奎狠下殺手,連續辦了幾個大案,其中有兩個還牽涉到了兩個區縣的一把手書記,影響甚大,也奠定了郭時奎在南江市的地位。
郭時奎伏案處理文件,敲門聲響起,龍天宇應了一聲門,門開,紀委副書記羅豔提著一個快遞箱進來了。羅豔是一個四十多死的女人,鼻梁上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就跟一嚴肅中帶著慈祥的老師一般,不過在整個南江官場,沒有人敢小瞧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也辦了不少的大案,最有影響的就是一個縣的財政局,整個班子全被她送進了監獄。
“羅書記,你怎麼給我拿一個快遞箱子過來,是買什麼東西來賄賂我了嗎?”郭時奎笑著跟羅豔開起了玩笑,郭時奎並不是外界盛傳的那麼整天黑著臉,相反的,整個市紀委的人都知道郭時奎喜歡開玩笑,隻要不涉及原則,郭時奎一般都是嘻嘻哈哈的。
羅豔笑道:“郭書記,我倒是想賄賂你,不過我害怕被你送到裏麵去玩,所以我可是不敢的,這不是我買的東西,是別人快遞過來的東西,說是市財政局貪腐案的證據。”
“市財政局?”郭時奎微微一愣,又道:“裏麵是什麼東西?你打開來看過了嗎?”
羅豔打開快遞箱,把東西從裏麵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是幾本賬本,最近聽說財政局失竊了,掉了就是這幾本東西,這幾本賬本上還有很多人為標注了的東西,看上去就知道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