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這等絕境之後，無論做什麼都已經沒有了意義。
餘弦早晚會為他自己的衝動而付出代價，現在隻不過是“那一日”到來之前的“緩刑期”。
便是在心驚膽戰之中生活，也好過一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恐懼。
我非常清楚這種對於未知的糟糕未來的畏懼，正因如此，這才能成為我的籌碼。
餘弦沉默半晌，似乎抓到了什麼關鍵一般，再度開口的他、語氣已經變得平靜下來。
“反正我早晚會受到懲罰，知道這件事的你沒有立刻告知警察，而是移走屍體，還冒著危險跑過來跟我見麵。”
這一連串超乎常理的舉動——
“是因為，你有什麼目的吧？”
“……”
“真是個敏感的家夥。”
本想再說些什麼勸解一下的我，此刻隻能啞然失笑。
餘弦他，就像孩提時期那樣，用那雙明亮的雙眸看穿一切偽裝，一陣見血地點中了我的要害。
“你想，讓我做什麼？”
堅定的後背，仿佛已經準備好接受我那不知所謂的條件，以此來換取短暫的自由。
成功將對方逼入絕境的我摸了摸下巴，說：
“是一件對你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
確實，是無關緊要。
“無聊的玩笑話就省下吧。”
將土坑刨到足以顯露出屍體的位置，依然什麼都沒有見到的餘弦，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過頭來看我。
“你想讓我這個已經一無所有的人做的，‘無關緊要’的事情，是什麼？”
——那當然是……
“想請你，幫我殺一個人。”
陷入這等絕境之後，無論做什麼都已經沒有了意義。
餘弦早晚會為他自己的衝動而付出代價，現在隻不過是“那一日”到來之前的“緩刑期”。
便是在心驚膽戰之中生活，也好過一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恐懼。
我非常清楚這種對於未知的糟糕未來的畏懼，正因如此，這才能成為我的籌碼。
餘弦沉默半晌，似乎抓到了什麼關鍵一般，再度開口的他、語氣已經變得平靜下來。
“反正我早晚會受到懲罰，知道這件事的你沒有立刻告知警察，而是移走屍體，還冒著危險跑過來跟我見麵。”
這一連串超乎常理的舉動——
“是因為，你有什麼目的吧？”
“……”
“真是個敏感的家夥。”
本想再說些什麼勸解一下的我，此刻隻能啞然失笑。
餘弦他，就像孩提時期那樣，用那雙明亮的雙眸看穿一切偽裝，一陣見血地點中了我的要害。
“你想，讓我做什麼？”
堅定的後背，仿佛已經準備好接受我那不知所謂的條件，以此來換取短暫的自由。
成功將對方逼入絕境的我摸了摸下巴，說：
“是一件對你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
確實，是無關緊要。
“無聊的玩笑話就省下吧。”
將土坑刨到足以顯露出屍體的位置，依然什麼都沒有見到的餘弦，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過頭來看我。
“你想讓我這個已經一無所有的人做的，‘無關緊要’的事情，是什麼？”
——那當然是……
“想請你，幫我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