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戰爭中，餘弦的胸口被劃傷，右手似乎也被打斷。
裸露在外的手指以一種詭異的弧度扭曲著，那張臉龐上的血，甚至讓我搞不清到底是他的還是那個男人的。
我的目光，卻沒有讓餘弦有所動搖。
“放心吧，他死了。”
平靜的聲音，就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不相關的、極其普通的小事一樣。
隻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像垂暮的老人一樣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為什麼？”
我壓低聲音，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被對方發現。
但是……積壓下來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
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冒失的決定？
獨自一人，弄得渾身是傷，現在來到這裏就隻是為了說一句“任務完成”嗎？
其實，我大概是知道的。
麵前之人，為了尋求哪怕一分一秒，和妹妹餘鈺共存的時間，也願意付出一切去爭取。
和我的那個約定，便是建立在這種前提之下。
隻是我沒想到，他會在我作出進一步指示之前便擅自行動。
或許是為了提防我之後再作出更多要求，也可能是擔心“夜長夢多”——
得到指令，立刻去完成，像電視裏的殺手一般冷酷，卻完全沒有殺手的能力和氣魄。
麵前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與記憶中那張始終保持著冷靜的臉相差甚遠。
於是，不管他是基於何種理由，哪怕明知這是為了餘鈺——
我還是緩緩走上前去，抱住那具疲憊的身軀，說：
“辛苦了，殺手先生。”
在這場戰爭中，餘弦的胸口被劃傷，右手似乎也被打斷。
裸露在外的手指以一種詭異的弧度扭曲著，那張臉龐上的血，甚至讓我搞不清到底是他的還是那個男人的。
我的目光，卻沒有讓餘弦有所動搖。
“放心吧，他死了。”
平靜的聲音，就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不相關的、極其普通的小事一樣。
隻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像垂暮的老人一樣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為什麼？”
我壓低聲音，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被對方發現。
但是……積壓下來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
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冒失的決定？
獨自一人，弄得渾身是傷，現在來到這裏就隻是為了說一句“任務完成”嗎？
其實，我大概是知道的。
麵前之人，為了尋求哪怕一分一秒，和妹妹餘鈺共存的時間，也願意付出一切去爭取。
和我的那個約定，便是建立在這種前提之下。
隻是我沒想到，他會在我作出進一步指示之前便擅自行動。
或許是為了提防我之後再作出更多要求，也可能是擔心“夜長夢多”——
得到指令，立刻去完成，像電視裏的殺手一般冷酷，卻完全沒有殺手的能力和氣魄。
麵前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與記憶中那張始終保持著冷靜的臉相差甚遠。
於是，不管他是基於何種理由，哪怕明知這是為了餘鈺——
我還是緩緩走上前去，抱住那具疲憊的身軀，說：
“辛苦了，殺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