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阿姨出場氣勢果然與眾不同,令人欽佩。”司空戰立刻改口道。
淺蔥麻衣歪頭狡黠一笑,道:“我跟她關係不好,你不用為她說話。阿拉,怎麼了?司空君是想討好我嗎?”
司空戰無語的白了她一眼,道:“這個呢,在我們華夏隻是基本的人情世故罷了。因為我重視我們之間的關係。”
“是嗎?”淺蔥麻衣捋了捋頭發,道:“謝謝。”
淺蔥麻衣的母親,梳了一個危險的發型,淺蔥香菜,手持一把奢華的折扇,打量了劍道館的眾人。
最後,她目光落在了宮崎黑俊身上。
嗖,她打開折扇,遮掩住自己的麵部。
她說道:“你還真是越來越邋遢了呢,宮崎黑俊。”
宮崎黑俊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道:“畢竟,我天生就不是什麼高貴的人。隻是普通的劍士。”
淺蔥香菜說道:“把所有人趕走,我有話要說。”
這句話仿佛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等……”宮崎黑俊正要阻止,但被淺蔥香菜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淺蔥香菜帶來的那些人黑西裝,立刻揮手驅趕無心流劍道的學生。
雖然大家都是劍道學生,可是作為道場主的宮崎黑俊都萎了,其他人也不好出頭,紛紛收拾東西離開。
司空戰覺著自己也該走了。
但是,那個後麵的膚色蒼白的少年忽然伸手指著他,道:“你留下來,有話問你。”
司空戰眉頭一皺,這是幹什麼?
宮崎黑俊臉色陰沉,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嗖,淺蔥香菜熟練的收起手中的女士折扇,嚴厲的質問:“女兒交男朋友了,你當父親都不知道嗎?我不是來搗亂,我隻是來看看我未來女婿。”
淺蔥麻衣一臉驚愕,母胎solo十六年,我居然有男朋友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宮崎黑俊更加震撼,然後視線隨即轉移到司空戰身上,那慢慢的怒火,恨不得要撕碎他,似乎很後悔自己引狼入室。
司空戰那個冤枉,為何一開始就懷疑他?
淺蔥香菜從宮崎的視線中,也看向了司空戰。
司空戰立刻否認道:“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根本就沒有的事,我跟淺蔥才認識三天不到。”
這時,淺蔥香菜的後麵小子說道:“怎麼可能是假的?你們明明在學校的校道上手拉手,我都看見了。”
司空戰拳頭一握,實錘了,就是這個家夥。
幕後戲弄一般人的陰陽師。
司空戰生氣道:“是你嗎?就是你……”
“夠了。”淺蔥麻衣突然橫手阻止了司空戰的話,她擋在司空戰麵前,低著頭。
“事到如今,你還關心我做什麼?反正,你有一條名人就夠了,我不需要你關心我的事。”
“我喜歡誰,跟誰交往,都與你無關。”
“更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們家道場做生意,爸爸賺錢很辛苦的,你知道不知道?”
“離婚了,就帶著弟弟好好生活,請不要打擾我們。”
一口氣說了一堆話的淺蔥麻衣,情緒很激動。
司空戰在她後背都看得見,這嬌小身軀子啊發抖,她拳頭緊握,似乎在用盡所有力氣說這一番話。
淺蔥香菜表情變得複雜:“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