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君,你是陰陽師嗎?”蘆屋飛鳥表情平靜,反問了司空戰。
司空戰內心道:“可惡啊~明明是我再問你啊。”
他撓了撓額頭,道:“是的,我最近認識了一位領路人。”
所謂領路人,就是民間陰陽師收錢帶入陰陽師行列的存在,一般會挑選擁有見鬼能力的閑散年青人。
蘆屋飛鳥說道:“噢,是嗎。真厲害呢。”
然後他就托著下巴,側身對著司空戰,獨自翻書看。
司空戰嘴角一抽,心道:“……喂,你這家夥,很沒禮貌。”
真正的蘆屋飛鳥太過於冷漠了,根本不想搭理司空戰。
此時,凜凜子說話道:“主人,這個家夥就是陰陽師,我能感覺得到他身上的氣。”
司空戰點點頭,知道了也就可以了,也沒規定陰陽師之間一定要做朋友。
傍晚,學校下課鈴響起。
司空戰認真的上了一下午的課,有一種久違的“學生感”。
他伸了個懶腰,嘀咕道:“要我說,還是穿越到普通的日本好。為什麼要是鬼怪橫行的世界呢?”
他一邊收拾書包一邊打開妖怪退治協會的APP,上麵又更新了一堆任務。
不過現在司空戰並沒有太多興趣。
他又翻了翻陰陽師谘詢,有一些關於陰陽師之間的新聞。
“找到了……”司空戰一邊走一邊嘀咕:“一條那家夥,被斬妖司關押了起來啊。也不知道一條家會不會找我麻煩。”
“如果再找我麻煩,我就隻能投靠斬妖司了啊。”
“希望不會走到那一步吧。”
“嗯?東京陰陽寮招生?學費一年三百萬円?好貴。”
“斬妖司的預備役可是免學費。難怪更多人願意加入斬妖司。”
“算了,我就不多想了。做個閑散人員也挺好。”
司空戰收起手機,快步往他在足立區的榻榻米小窩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順眼看去,淺蔥太太的轉車又停在了無心流道場門口。
司空戰攝手攝腳的走了過去。
靠近的時候,正好看見淺蔥麻衣跟她母親在對話。
二人雖然不甚親密,但至少是對上話了。
看淺蔥麻衣似乎有些激動的樣子。
最後,淺蔥太太在保鏢的催促下要上車離開。
而淺蔥太太上車前,正好朝著司空寒看了過來。
她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
司空戰也微笑回應,看來他的話是起了一定作用,讓兩母女有了對話的契機。
突然,身旁傳來一道冷冷的質問:“你笑什麼?你該不會是看上我老婆吧?”
“哇~!”司空戰突然嚇了一跳,道:“宮崎先生,你走路沒聲的啊?你別誤會,我沒有要對你的前妻出手。”
身後突然出現的人,正式宮崎黑俊。
他雙手插入寬大的袖口中,昂著下巴,道:“哼,料你也不敢。”
司空戰疑惑道:“宮崎先生,你怎麼不在那邊啊?多溫馨啊。”
宮崎黑俊尷尬道:“我被要求在外麵逛一逛,給她們留下對話的空間。”
宮崎黑俊說完,又眯著眼說道:“我聽說了,你小子把我兒子的兩根手指給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