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戰一過來,就看見嗜血的鳴屋小鬼在暴打蘆屋飛鳥。
那鳴屋小鬼手持錘子,雙眼通紅,速度很快,追著蘆屋飛鳥不斷亂捶。
而這個蘆屋飛鳥可不是一條名人利用陰陽術所變化,而是本尊。
他的實力似乎並不強。
折紙出一把太刀,揮舞起來也很生澀,麵對嗜血發狂的鳴屋,根本徒勞無功。
其實,要是一般的鳴屋,還算溫和,危害不大,因為鳴屋這種小怪隻是喜歡在老式的房子裏抓弄屋主。
可現在居然發狂狀態?
“稀血、稀血在哪裏?”幾頭鳴屋在叫嚷。
“稀血?”司空戰抓到了關鍵詞。
他不就是稀血嗎?
他心道:“是巧合嗎?沒聽說過鳴屋這種妖怪,不喝血就會出現什麼異常。”
“應該是先發狂,才追求稀血的吧?”
“跟那個玉藻前有關係嗎?”
司空戰內心很是擔憂,他越是了結陰陽師,就越清楚當初麵對的玉麵狐狸玉藻前有多強大。
他最近因為被凜凜子消除了詛咒,過於放心了。
覺得玉藻前找不到他了。
司空戰心想:“有可能玉藻前控製了這些鳴屋,在搜尋我的下落。”
“啊……我要小心一點,不能暴露了。”
司空戰正思考著戰術。
那先到一步的鈴木千歲胡亂的揮舞著太刀,問道:“在哪裏?喂,你們能看見這些該死的妖怪,它們到底在哪裏?本小姐能看見的話,它們根本不足為慮。啊……”
話音未落,鈴木千歲就被一頭手持榔頭的鳴屋打中屁股,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鈴木千歲摸著軟乎乎的屁股,羞怒無比:“豈有此理,你們這些好色之徒,給我出來。”
她對著空氣一頓亂揮,太刀除了收割了一吸雜草,根本打不中鳴屋。
這些鳴屋是妖怪,是有一定智商的,怎麼可能站著被打。
蘆屋飛鳥那邊對付三頭嗜血鳴屋,已經是很吃力了,無暇顧及這邊。
司空戰深吸一口氣,道:“不能讓雇主受傷啊。這是服務的基本態度。”
他快步上前,道:“鈴木小姐,請你退下,讓我來。”
鈴木千歲臉色漲紅,她知道自己剛才出醜了,但是出身優良的她,有她的驕傲,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認慫。
“我沒事!這些小鬼根本傷害不了我。不要小看我們斬妖司預備役!”
司空戰本是好意,卻突然被嗬斥,真是服了。
他心想:“啊,真不可愛啊這個小妞。咱也沒小看你啊。但你沒見鬼能力,這些嗜血鳴屋是幽靈類鬼怪,你看不見確實吃虧,難道不是嗎?”
突然,三頭鳴屋夾攻過來,嘴裏還嘟囔著:“稀血。”
它們手中拿著錘子朝著鈴木千歲攻擊。
“危險,快閃開。”司空戰急忙伸手拉她。
可是鈴木千歲身體不協調,下意識的抗拒了一下,結果甩開了司空戰的手。
她說道:“我已經感覺得到了,就在麵前。雷之呼吸·閃光!”
鏘,鈴木千歲以極快的速度拔刀,對著前方連斬四招。
速度太快了,連司空戰都為之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