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蘆屋飛鳥一直都是半邊臉被頭發遮掩,整個人都很陰鬱,平常還不愛說話,遠遠的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氣氛。
所以,司空戰一看見蘆屋飛鳥以前的照片時,就很感興趣,他以前長啥樣?
那照片是他小時候,眼大大,臉上挺多肉,個子也不矮,然後……
謔~的一聲,一隻手橫了過來。
蘆屋飛鳥把以前的家庭照給阻擋住,然後利用陰陽術在他的頭像上叉了個洞。
然後,蘆屋飛鳥又若無其事的走到客廳沙發坐下。
“……”司空戰無語的看著被叉了個洞的照片,吐槽道:“你這人是不是有問題?”
蘆屋文乃笑說道:“啊哈哈~老哥這是害羞了嗎?司空前輩,你等一下呢,我把老哥以前的……”
蘆屋飛鳥陰沉的說道:“文乃,我餓了。馬上做飯吧,吃完我們還要回去。”
蘆屋文乃看見表情陰鬱的兄長,隻能笑笑的跑去廚房。
司空戰坐了過去,道:“真是,不就看看你的模樣嘛。以後要是有個妖怪會變你的樣子來騙我,我好歹也能辨認一下,對吧?”
蘆屋飛鳥說道:“沒什麼好看的。司空君,我們的關係還沒好到什麼都讓你知道的程度吧。”
司空戰立刻就不高興了:“你都把我往家裏帶了,咱們的關係還不夠好?你們日本……的富裕階層的人真是規矩多。像我這種鄉下來的就多淳樸。”
“你淳樸的話,我就是純真了。”蘆屋飛鳥鄙夷道。
這時,那個家仆妖婦端著茶水遞上來。
“阿拉,飛鳥少爺交了個好朋友呢。”
兩人突然異口同聲道:“一點都不好。”
說完,二人又奇怪的看著對方,不由自主的笑了笑,端茶,喝。
兩人沉默了片刻,司空戰說道:“呐,蘆屋,你的事,我聽說了。你的天賦被奪走了。所以,你憎恨你的父母,對吧?”
“……”蘆屋飛鳥沉默不語否,但看得出他眼神中的怨恨和心酸。
父母迫於蘆屋家族本家的壓力,最後把他的前途掐斷,讓他從陰陽寮的天才少年,變成了一個普通的陰陽師,實力連一般的學生都不如。
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司空戰又安慰他道:“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天賦是奪不走的?其實你隻是被封印了?為了維持本家的威嚴,隻能把你的天賦給封印起來。”
蘆屋飛鳥搖搖頭,道:“不,是奪走了。被本家的孩子奪走了,這是血脈的力量,蘆屋一族中,隨著年齡增長而顯露的天賦。”
“陰陽師這一行,還是很講究血脈的,一般人中能出現極佳天賦的情況很少見。至於血脈中如何形成天賦,據說跟是否常年接觸妖怪有關。”
“但一旦被奪靈,想要恢複,就從來沒人成功過。一輩子能做個普通的陰陽師,養活自己就已是萬幸。”
司空戰恍然,居然還有這種情況,長見識了。
陰陽師之間都如此內鬥,也難怪斬妖司能在新興十大族的幫助下崛起了。
這時,司空戰手機響了,一條來自淺蔥麻衣的郵件信息發來。
“司空君,你在哪裏?我剛剛請假了,有些事想跟你說,關於玉藻前的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