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戰說道:“聽你的意思,這跟你弟弟有關係?”
淺蔥麻衣點點頭,猶豫道:“因為靈災一開始發生變化,是從東京斬妖司的特別監獄裏出現異常。隨後一條名人逃跑,然後才有人發現九尾妖狐玉藻前。”
聽了淺蔥麻衣的話,似乎玉藻前是被殃及的。
司空戰想到一條名人那時的情況,明明已經死了,卻又在妖怪的身體上滿血複活,這到底是什麼陰陽術?
還能複活死人?
司空戰心底存疑:“難道是這次的靈災僅僅是為了讓一條名人越獄?”
他搖搖頭,感覺這事情變得複雜了。
而他處境也變得危險起來。
淺蔥麻衣又說道:“不過,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也成為了斬妖司的初級幹員,有你的啊。”
司空戰訕笑,很快他就會因為右腳先踏入辦公大樓而被辭退。
司空戰說道:“嘛,各種原因吧。”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淺蔥麻衣就被叫去工作。
司空戰見狀,害怕他這個傷員又被拉去出任務,趕緊趁還沒混熟臉,開溜。
他背著凜凜子,兩人避開人多的地方,偷偷的跑出醫院大樓。
他剛走出醫院門口,就看見一個頭發遮住半邊臉的陰鬱男人,蘆屋飛鳥。
司空戰高興道:“啊,flybird,你居然在等我?真不愧是我的摯友。”
蘆屋飛鳥一怔,因為他沒想到司空戰直接喊他的名字“飛鳥”,嘛,雖然是奇怪的英文版,但蘆屋飛鳥聽出來了!
蘆屋飛鳥心情似乎不錯,吐槽道:“你是中國人嗎?這奇怪的拚湊英文。”
司空戰伸手勾住他肩膀,道:“哈哈哈,你也知道這是你的名字啊,飛鳥。你為什麼在這裏?”
蘆屋飛鳥說道:“起初我以為你被帶去斬妖司本部,後來看了新聞才知道你在專屬醫院治療。已經沒事了吧?”
司空戰心裏有些感動。
如果不是要好的朋友,怎會在晚上不回去一直等他?
雖然蘆屋飛鳥跟他一起參與靈災已經足夠讓他感動了。
他知道,他收獲了一個真正的摯友,盡管這家夥看著不討人喜歡。
“啊!飛鳥,決定了,今晚我們去理發店好好慶祝一下,給你弄個新形象。”
“不,我要回足立區。”
“誒?你家不是在這裏嗎?你妹妹做了咖喱等你回去啊。”
“不,我要回足立區。”
“嘖,真拿你沒辦法,那就回去吧。”
月色下,司空戰走在前頭,蘆屋飛鳥稍慢半步,他看著司空戰的側顏,心底第一次湧起一種無法言語的情緒,友情。
“戰……”他也輕聲的叫喚了司空戰的名字。
不過司空戰一邊走路一邊看手機,心不在焉的回頭:“啊?你叫我?”
“不,我說走路看手機很不文明,小心碰到頭。”蘆屋飛鳥改口道。
司空戰回應:“巧了,我就是不講文明的原始人,哈哈哈。”
夜色下,兩人消失在千代田區的高樓打下之中。
夜深,司空戰終於回到了足立區的租房,今天幾次經曆生死,讓他精神繃緊,身體異常疲乏,現在隻想好好的休息一會。
還因為沒有了玉藻前的詛咒,他可以睡個安穩覺。
司空戰心裏嘚瑟:“玉藻前給我下了兩次詛咒,兩次我都解開,哈哈哈,她要知道一定會氣壞了吧?”
司空戰脫下衣服,看了看肩膀上的傷疤,是被荒骷髏刺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