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戰說道:“犬井先生,你委托說明上寫,那付喪神又經常自己回來,是怎麼回事?是對生人的留戀嗎?”
犬井平說道:“是的,我想大概是這樣。其實我們發現異常也是兩天前,當時立刻就掛了妖怪退治協會的委托,但是接委托的人都沒有。所以……但今天它還沒能回來。”
“如果你們能早點來的話,或許就能將它控製住,留在房間內了。”
司空戰問道:“這話怎麼說?”
犬井平說道:“其實,它今天中午為止,還在這裏。就是變化成人形後要跑了我們已經盡力阻止了,但還是沒能成功。”
蘆屋飛鳥說道:“大概是滋生了更強大的惡念,在正念和惡念之間搖擺不定。這裏殘留的氣息就很不祥,如果惡念太重的話,就會跑掉不會再回來了。”
“而且,如果傷害了人,那就麻煩了,斬妖司會介入的,到時候一定會充當公物。”
這時,犬井平上高中的兒子很趾高氣揚道:“啊?那不行,那是我們先祖留下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我們可是花了錢的。”
蘆屋飛鳥說道:“嘛,我們也會盡力就是了。”
司空戰也不爽那家夥的傲慢態度,說道:“實在不行,我們會鞠躬的。”
這可把那小子給氣得吃了蒼蠅般。
蘆屋飛鳥問道:“犬井先生,你有什麼辦法跟蹤到那個付喪神嗎?”
犬井平說道:“是,畢竟我也是懂一些陰陽術,它又是先祖留下的東西,隻需要在近距離範圍下,使用一個特殊的咒令就能感應到具體位置。”
司空戰看向蘆屋飛鳥,問道:“飛鳥,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嗎?”
蘆屋飛鳥說道:“嘛,如果是感應這股不詳的惡念的話,我可以做到追蹤,但是我的力量不夠。”
司空戰心中一動,所謂的力量不夠,應該就是蘆屋飛鳥被蘆屋本家抽掉天賦的造成的。
說起來,他認識蘆屋飛鳥也幾天了。
這幾天內,司空戰的呼吸之法的修煉,陰陽術的精進,他都感覺在成長。
本身他們就是青少年,成長期過程中,實力的提升是自然而然的,可是蘆屋飛鳥給他的感覺,仍舊是跟剛認識時一樣。
蘆屋飛鳥看了眼司空戰,道:“嘛,借助下你的力量吧。”
司空戰說道:“噢,要怎麼做?”
“跟我一起發動法術就好了。”蘆屋飛鳥咬破手指,凝空結印,血液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化。
司空戰也跟著他一起結印,瞅準最後的時機,兩人雙手印發一合。
隨即,司空戰感覺身體觸電一般,他的思維陷入了一個四維空間一樣,跟城市片區融為一體,並且能感受到許多他原本發現不了的氣息。
水溝裏的老鼠,馬路上的老奶奶,電線杆上的夜鴉,路燈下的地縛靈。
還有一股斷斷續續的殘留的惡念氣息。
司空戰眼睛看向周圍,一切的景色都變了,有些空無,同時看人都能看清楚氣身體血液走向。
再看玉藻前,這妖狐竟然看不透,一團迷霧。
蘆屋飛鳥眼睛閃閃發亮,道:“出發吧。”
一行人立刻跟著出發去離開房子,落在後麵的玉藻前打著哈欠,抱怨道:“又走?人家已經走累了。”
一行人剛離開,凜凜子小隊又立刻跟上。
蘆屋飛鳥走在前頭,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戰,你感覺這股惡念力量,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