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落下後,烏雲又奇跡般地消失不見。仔細看去,落下的也不是閃電,而是一個被黑霧所包裹著的箱子。
緩緩落在二人中間,黑霧散開,中間正是沙加所猜的…聖衣箱。此時正散發著同阿維雅佛洛斯一樣的氣息,伴隨著氣息能夠隱隱看到聖衣箱上浮著看不懂的文字,不說是刻上去是因為那文字還在隨著氣息不同變化,就連上麵的畫也因為黑霧的緣故看不清晰。
“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墮天聖衣。雖然不比神聖衣,卻也不會差過黃金聖衣…”隨著阿維雅佛洛斯抬起的手,聖衣箱緩緩打開,露出了中間的聖衣,即便是在眼前,那聖衣依舊仿佛籠罩了一層薄薄的霧,讓人看不清。
緩緩站起身來,沙加看著麵前的墮天聖衣,緩緩伸出了手。頓時那包裹著聖衣的黑霧開始散去,聖衣伴隨著清脆的聲音分散開來,向沙加飛去,快速地覆蓋在了他的身上。
待穿著完畢,那層黑霧才完全散盡,低頭看著身上的聖衣,沙加愣住了:“這究竟是…”身上那的聖衣並非完全的漆黑而是通透,似乎流轉著金色,接著不到一秒,聖衣竟然完全變成了金色,而聖衣的樣式也處女座黃金聖衣完全相同。
到此刻,那原本散發著黑霧的墮天聖衣竟是變成了黃金聖衣一般,若不是上麵的花紋和腰部肩甲等細節同黃金聖衣有所不同,簡直叫人以為那就是處女座黃金聖衣。而沙加身上散發出的金色小宇宙也並沒有因為是墮天聖衣而有所改變,依舊是那耀眼的金,淡淡的溫暖。
“墮天聖衣從一開始並沒有自己本身的形態,它會隨著主人的不同而改變…這點與聖衣是相同的。既然這樣式最為適合你,它也就會變成這模樣…不過我卻是也頭一次知道,這聖衣的顏色也會有所改變。”阿維雅佛洛斯的聲音帶著淡淡笑意,“當然,它與聖衣的差距也還很大,不過這都要師父慢慢摸索了…”
抬起頭看向阿維雅佛洛斯,她已經收起了聖衣,眉間帶著笑意看過來。沉默了一下,沙加微微點頭表示知道。隻是他依舊有些不敢相信,墮天聖衣竟與他這樣的小宇宙也能完美的配合在一起。
看過去便已經知道沙加的想法,阿維雅佛洛斯輕聲開口:“墮天聖衣不代表差於身衣,更不代表就一定是黑暗…在惡魔中,並沒有幾人聖衣漆黑如我…像路西法哥哥,聖衣更是可以變得通透白亮,似玉石一般好看…又像撒旦,發怒時聖衣是火焰一般的鮮紅…”
側頭看著阿維雅佛洛斯,沙加並不接話。
“墮天聖衣不過是個名字,它實際是可容納任何屬性的…因為現在的惡魔,本身便是由人類、墮天使和地獄本身的惡魔合體而成,就連冥界的魂魄也可變為惡魔。”阿維雅佛洛斯繼續說下去:“墮天聖衣的存在是為了保護所有惡魔,不論他們出自哪裏,都會保護它們…你看,這不是比雅典娜那聖衣的規矩少多了?那是因為,雅典娜要保護的是她自己,是整個世界…而我們,要保護的僅僅是自己和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依舊保持著沉默,但阿維雅佛洛斯知道沙加的想法也漸漸在改變。
良久,沙加終於開口:“阿維雅,你知道你的聖衣為什麼會是黑色嗎?”
搖頭,阿維雅佛洛斯撇嘴:“從我穿上開始它就是黑色,從沒變過。”
“黑色,不隻是吞噬一切的顏色,同時也包容著所有顏色,越是純淨的黑越是滲透了所有的顏色…所以,阿維雅,你的聖衣很美,不需要羨慕其他人。”抬手,沙加撫上了阿維雅佛洛斯的頭。他並沒有過久地驚訝於阿維雅佛洛斯剛剛說的話,因為早在她說之前他就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他注意到更多的是阿維雅佛洛斯剛剛談起別人聖衣時的神色,那似乎是有些受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