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豆腐的愛情(1 / 2)

驕陽似火的夏天在人們懶洋洋的昏昏yu睡中和揮汗如雨後謝幕,路邊的花草在人們的惋惜聲中凋謝。秋天毫不客氣的到來了,不經意間路邊的綠,一陣清風過後到處飄的像皇家的金葉子一樣不值錢。對那些曾經付出過的人來說秋天充滿豐收的笑意。對青過的生機飄得到處都是,人們已淡忘它的青chun,怨聲四起現在的枯黃。

今天我上班比較早,辦公室的一角隻有豆腐先生一人在唱著自創的流行歌曲《指縫年華》。<

你就像手指夾縫間的香煙

轉眼間燃完

這暫短的時間裏

我在前方等著我夢中的你

我看你笑姿滿麵

我心花怒放

你卻頭也不回,給我留下一麵側影

走進我心門的

卻毫不掩飾的撞碎我心花

香煙燃盡時,你側影又顯

但我和她已成舟

我已疲憊無心再笑

歲月照亮我們的皺紋

時間抹殺我們的年華

那年盛夏,你說好的

我們永遠在一起,讓我等你

你失約了,還是時過境遷

但歲月不可輪回<路

一切已塵埃落定.....

歌聲裏帶著幾分憂傷,我走近一觀其詳,他邊唱歌邊兩行眼淚有節奏的從眼頰滑落。

我不解質問:"大清早你發什麼神經?"

他說:"你才神經呢!"

我說:"這麼傷心女人被別人上了嗎?"

他說:"你女人才被別人上了。"

我又問;"既然沒有,那你大清早哭什麼喪嗎?"

他突然說:"我要跟羅蘭分手!"

我說:"跟女人分手?像你這樣換女人比換手機都勤的男人來說早就麻木了有必要掉眼淚嗎?"

他解釋:"他跟我分手的原因是,我沒有結婚的條件。"

我說:"所以心裏難受了。"

他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他突然轉移話題,"張浩,你有沒有多餘的錢借我點?"

我疑惑說:"工資不是到賬沒幾天嗎?"

他說:"別提了,就那點工資,我去清水灣包了兩次夜,又去遊戲廳刺激了幾下,現在所剩無幾。"

我說:"你能不能整ri不要這樣廝混,存點錢幹點正經事,每個月的工資不要像女人來號一樣就那麼幾天。"

"我不想聽你說,你隻說有沒有多餘的。"

我說:"這世道誰還有多餘錢,你需要多少。"

他毫不客氣說:"五千···。"

我不解地問:"你要這麼多不會又去包夜吧?"

他很認真的解釋:"不會的,我帶羅蘭去打胎,完了分手。"

我愣在那裏,上高中時他幾乎天天換女朋友,我們好幾個同學暗地裏討論是不是xing功能有問題。上次去清水灣一下來了個雙飛,我們大家都有點不解,我想是他在大家麵前虛榮的安慰自己。這下突然一下來個一炮成功。

我說:"晚上我給你。"

他連聲感激:"張浩,你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聽他說的話讓我湧出一種親切感,看著他現在眼睛無光像死魚一樣,眼角處需要處理的眼角屎,等待梳理中的髒亂頭發,jing神很是不佳。在高二那年我跟王遷分手,他那時跟一個青海女子談得死去活來不可收拾,一晚上幾乎不回來,那女子好像是高三的,那時整個學校流行搞學姐。那學姐名叫王小剛,整個名字聽的男女不分,那名字正是名符其實。王小剛整個人看上去像個火柴棍,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大家後來直接叫火柴棍。大家經常說他一點藝術觀念品味都沒有,飛機場一樣的火柴棍你都能看上。他卻臉都不紅的說,你們懂個什麼,那是實用型女人不是花瓶型女人。再後來火柴棍畢業要走了,那天在長途汽車站兩人哭得淚流成河,對方舍不得對方,說一些聽著酸牙的保證話,再後來就跟火柴棍失去了聯係,豆腐整ri像抽了大煙一樣jing神不振,半夜就搞消失。有一次我和班長擔心的深夜三點鍾校園到處找,終於在cao場後麵的小樹林找見了,他一人對著那棵大樹流眼淚。班長走上前說:"豆腐發水災了打什麼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