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氣又心疼(1 / 3)

手摸到她的額頭,溫溫的,不大熱,終於退燒了。

杜玉清內心裏終於鬆了口氣。

被他摸著額頭的人,在床上睜開了眼睛,看見他的臉時,卻忽然扭過臉去,拉起被子頭用力想蓋住自己的腦袋。

“隨意。”他看著她這個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宋隨意想,小說裏不是經常寫著,夫妻第一次同房醒來後,女的都是害羞的拿被頭蓋臉。

她這很正常,很正常。

哪怕沒有母親教,但是,昨天下午他是徹底地教了她一回。她後來心裏真想喊:MYGOD!

原來這東西不是女人教而是男人教的嗎?

“來。”他的手按在她肩頭上試圖掰過來,“昨天的傷口我還得看看,檢查上藥。”

宋隨意彎著頭,要把頭埋到地洞裏去了。

“做都做了。你還想著什麼?”作為男人,他可以體貼,但是,是有些不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反應。

這貌似已經不是隔代的問題了。

“是,我都是你的人了。”雖然,本來領了證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宋隨意苦惱的是自己一直糾結的心態。

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如果不是在病房裏,在家裏,繼續來幾次,做到她習慣了不就完了。

杜玉清似乎可以明白了,為什麼他看的一些文學作品裏,新婚夫妻不知死活,違抗父母命令睡到日上三竿。

女人這樣扭扭捏捏,他做男人看著恨不得強上。

他這樣斯文的人都有這個想法,其他人他更不敢保證了。這個丫頭,要是再這麼害羞,是要讓他徹底變狼了!

於是,他把拐杖放到了一旁,坐上了她的床。病房的門他早關了鎖了。他的手摸著她的肩膀,鎖骨,往下摸。

宋隨意努力忍著,一張臉紅撲撲的,直到他的手要摸進她衣服裏時,她扭過了頭,低聲說:“不是剛做過嗎?”

“你終於回頭看我了?”他完美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性感到要命。

宋隨意鼻子想噴鼻血,再次轉回頭。

他要是不摸,她還不回頭,因此他繼續摸。

宋隨意急了,坐起來,對他喘著氣:“我發燒呢。”

“嗯,我是醫生比你更清楚。”

宋隨意後悔到要去跳河,她怎麼嫁的一個醫生。

“杜大哥。”她歪著腦袋投入他懷裏,也不知道自己做出的這個投懷送抱的動作,感覺這樣做他可能不會怎麼摸她。

小丫頭貼到他胸膛上,唧唧歪歪的,他當即小腹收緊了,火苗躥起來了。他不是什麼仙人,隻是個正常的男人。

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宋隨意再次覺得坑爹坑到老家去了。關於這種事,沒媽的她,確實是經驗為零,於是被個醫生老公,而且是會做婦科手術的醫生老公吃到徹徹底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事兒完了以後,她兩腿蜷縮得緊緊的,像條蝦蜷縮在床上。被子被他扔到了一邊,他戴上了手套拿著棉簽蘸藥,給她在下麵做完後再抹一點。

拉開她褲頭的時候,她蜷縮得更厲害了,兩隻手緊緊捂著下麵。當然,不管她怎麼捂,她哪能抵得過他。而且,他再溫柔也是個有脾氣的人。

“宋隨意,你再捂著的話,我隻能進的再徹底了。”

宋隨意嘟起嘴,仰頭看了眼他那張仙人似的聖顏:“你這是醫生嗎?”

“醫生加老公,天經地義。”

呸呸呸。宋隨意的拳頭砸著枕頭。下麵他那根蘸藥的棉簽,如他所說,進的更徹底了,仔仔細細地給她上完了遍藥。

隻看她不高興的臉,他再吐了一句:“再擦一遍。”

“杜大哥!”宋隨意喊,“你要不要這麼腹黑!”

他仔細仔細地給她擦了三遍藥,要不是有電話來了,她相信他會繼續給她上藥。這麼個假公濟私的老公,她想投訴!

“嗯,秦先生。”

打給他電話的,好像是那位全身皮膚白得像長了透明翅膀的男人秦臻。

“謝謝,謝謝你關心我太太。是,她的情況好了些。過兩天傷口拆線,沒有什麼大礙的話,我會帶她回家。”杜玉清道,接著聽著對方說了句什麼挑起眉,“是,我知道了,我聽說了,三院秦先生準備入股投資的事。這事是好事。”

宋隨意沒有注意地去聽,因為貌似他們說的是公事。可是不知為什麼,他說著電話突然低頭看了她的臉一下。

他這眼神,都讓她心頭犯嘀咕了。

好深的眼神,高深莫測。他是個仙人,所以當他露出高深的眼色時,是誰都更摸不到他究竟在想什麼。

他的手指,在她的眼神望過來時,伸出去在她額頭上觸摸,仿佛又在給她探熱。

“等過幾天她好些了,我帶她去給你看看。我相信她記得和你的約定。”杜玉清說,“還有,上次謝謝你了,秦先生。”

秦臻微笑:“不用感謝。實際上,找局長做這種事,杜醫生也能。隻不過是當時可能杜醫生急在心頭,忘了找人,我幫杜醫生把這事想了罷了。”

局長?什麼局長?大人物,她宋隨意一個都不認得,也沒想過要認得。

怎麼感覺他是個仙人,但是人世間的事一點都不馬虎,好像她那個令她很討厭的社交廣泛的堂姐宋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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