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瘋狂(2 / 3)

“哄個鬼。是你找來的女人,給你兒子找來的女人。結果,結了婚,天天不讓自己的老公和她房事,她能算是你兒子的老婆嗎?你自己說,你自己捫心自問!你這是讓你兒子當男人嗎!”

杜母自然是不太了解杜父以及兒子內心裏的那種痛楚的,因為她是個女人。不清楚這種事兒對一個男人來說,涉及到自尊心和生理等各方麵太多太大的影響了。

對男人來說,房事不合,老婆都不讓自己碰一下,相當於當男人都沒有了尊嚴,那麼,到社會上怎麼有自信心。

杜父是男人很清楚,這個女人怎麼一步步摧毀自己兒子的!

仇!不是仇恨的話,怎麼這麼有心計。懂得在房內對他兒子一套,對待外麵又一套,把他兒子往懸崖邊緣逼,是逼到他兒子去死!

如果不喜歡,大大方方在別人麵前表示不喜歡他兒子不就完了。做人這麼狡詐的惡毒的,不是個太有心計想毀了他杜家男兒的女人能是誰!

杜母隻得激動的,衝著自己挑選的大兒媳婦喊了起來:“你說句話,說你和博芮吵架了不就好了?哪個夫妻不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

杜父冷笑了起來:“她要是能床尾和?我把我腦袋割下來!”

看來杜父是篤定了,認定了,唐湘憐絕對不會就此屈服和他兒子真正履行夫妻之實。

“為什麼不能?”杜母喊,“她明明這麼多年一直對我們杜家每個人都好,對雯雯更是盡到了一個母親的責任。”

“她這些都是裝的,她連一個妻子基本的義務都履行不了,叫什麼我兒子的老婆。我根本沒有這個兒媳婦。”

“都說夠了沒有!”唐湘憐終於開了口,眼看是被杜父這般損人的話兒給逼到不行了,冷漠的麵具開始有了一絲裂縫,一雙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像是憤怒的情緒,針對到了對麵的人身上,“我知道,像媽說的,是有人陷害我的。不然,怎麼會突然就在昨天,他們父女來吃飯的時候發生這種事。”

“對!”杜母再次抓住時機喊,“就是宋隨意和她爸做出來的事,讓他們吵架。因為看不慣人家好,眼紅。”

“媽——”杜博芮幾乎都無語了。

要是他是宋隨意他都得抓狂,憑什麼給人這樣潑髒水的,都壓根不關他們父女的事。

杜玉清當然更不能讓自己的媳婦和老丈人受了完全不合道理的委屈,壓根沒有的委屈,他早就想開這句口了,隻是礙著大哥的麵子不太想說。但是,現在聽了自己父親的一席話後,似乎之前自己想的,有點過於輕視了這個問題。

琢磨著,杜玉清道:“大嫂身上一直佩戴一種花,這個我是知道的。”

隻聽他這話落地後,杜家人唰,齊齊目光射到了唐湘憐身上。唐湘憐毫無防備的,下意識裏,已經來不及收手,手掌心一下子抓到了衣領上佩戴的那個雛菊的配飾。她這個很明顯的意圖掩蓋什麼的動作,讓杜家人無不震驚。

杜母張口結舌:“那是什麼?不就是個領針嗎?”

“如果隻是個普通的領針她會聽到別人說就去捂嗎?”杜父怒氣衝天,眼看自己之前和大兒子猜測的全對了。

唐湘憐的眼睛宛如惡毒的針射到了杜玉清那兒:“是她和你說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

“不要誹謗我的妻子!你不夠格!”杜玉清冷咧的聲音很顯然也要發了火,隻看這個女人為了逃避罪責不遺餘力把髒水往他媳婦身上潑,“我很多年前,在你和我大哥婚禮的那天就發現了。不要忘了,我是個醫生,對於花花草草本身也有研究。我媳婦她聰明,但是人好,從來不會說破你的秘密,更不會說去外人麵前說你的不是。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唐湘憐猛地後退了一步,神情露出了絲狼狽。

眼看這邊要成敗局了,杜母心裏緊張到要瘋了,又對著二兒子吼了起來:“你究竟說的什麼!這朵花又怎麼了!”

“她戴的花飾,都是悼念死人的。你說她和我大哥結婚時戴著悼念死人的花飾做什麼?”

杜父和杜博芮臉上的顏色不僅是白而且黑。杜父對著二兒子啪的拍了桌子:“你這種事怎麼到現在才說!”

“爸。”杜玉清承認,“我雖然對花花草草有研究,知道她戴的什麼花,但是,我隻研究花草的藥理作用。”

說起來,對於花語什麼的,這些看起來很少女很夢幻的東西,他杜玉清一直都不屑的,認為是無稽之談。要不是因為他後來娶的這個小媳婦宋隨意。是,他說他們兩個隔代,但是後來發現,他的媳婦宋隨意,絕對不是一個浪漫天真隻會做夢的少女。

宋隨意能用花識人,能用花去治人心病,這些,是連他這個著名的名醫都欽佩不已的。

現在,他也開始學著她去學習花語了,摸人心病。這一摸,結果自然而然地摸到了他大哥的心結上。

“前幾天我也才知道,原來大嫂戴的是悼念死人的花。”杜玉清說。

杜父默了下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