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長清心寡欲(2 / 3)

老同學當自己的妹婿,還真有點兒別扭。

不過這事兒貌似是魯仲平的一廂情願,說的是宋思露自曝自己有喜歡崇拜的男人了。那個男人,剛好他杜玉清也認得。

宋隨意忽然感覺到他的動作完全靜止了下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知道他這個樣子突然讓她感覺到哪兒可怕了。

“起來,我給你聽聽心髒。”他說。

宋隨意傻了眼,她這是突然惹了他啥了。不過說了句三嬸說的話,他改法子折騰她了,要給她聽診了?

家裏有個醫生的好處就是,家裏絕對有聽診器這個東西。

杜玉清拿來了聽診器,打開了一盞小燈:“把衣服解開吧。”

這丫頭的速度也太神速了,眨眼功夫,他去拿聽診器的時候,她把他剛才扒落的衣服已經全部穿回去扣上扣子了。

這令他有點兒不爽:他脫的那麼起勁,她居然也穿的這麼起勁?

背著他剛把衣服扣子扣上的宋隨意,聽到他這句話後,臉上馬上烏了起來:人家剛穿好。

“你隔著衣服聽。”

不是名醫嗎?古代名醫都懸絲診脈呢。

“我需要望診,不止是聽。”杜家長的語氣有一些不耐煩了,這丫頭居然在質疑他的專業。

宋隨意嘟著嘴角回頭瞥了他一下:“望診?”

他打算望她哪兒?

瞧瞧這丫頭的眼神,當他是姓黃的嗎?伸手在她臉蛋上掐了下:“你正經點行不行。”

是誰不正經了?宋隨意胸中一股惱火:“望診什麼?”

“看看你的心肺,呼吸頻率。”醫生的望診博大精深,和小丫頭一時間解釋不了那麼多。把她的身體掰了回來,利索地又開始扒落她身上的衣服了。

一回生兩回熟,現在他脫她衣服可謂神速,閉著眼都能脫到光溜。

宋隨意隻覺得上半身猛地一下又光光了,但是,和他做的時候不同,她此刻隻感覺涼颼颼的風裹到自己身上似的。

他的眼睛,不像在床上那樣帶著誘人和愛撫看著她,而是用一種像機械一樣的冰涼,掃描在她身上。

她要發抖。

“看完了嗎?”她剛要抬起手蓋一下,立馬被他的手拉了下來。

“你再亂動,我拿繩索綁了!”

耳聽杜家長這話很嚴厲,不像是說笑話。她呼吸吃緊了起來。

“平靜點呼吸,調整下自己的呼吸。”說著,隻見這丫頭完全好像聽不見他說的話,杜玉清挑起了眉頭,“我沒有穿白大褂你都這樣子。別忘了,過幾天你要回醫院複查的了。”

聽見他最後麵那句話,宋隨意兩隻手抓在他肩膀上,頭埋在了他胸口,不發一言。

有點兒心疼,心疼她這樣子,但是,不行的,他不能放任她這樣子。

冷酷地把她的頭拉開,道:“坐好,我給你聽一下心肺。”

宋隨意感覺自己要瘋了。好端端的一晚上,本來邀請他去看電影,結果最後變成了這樣。說明兩個人根本不是溝通不足,是無法溝通。

“杜大哥。”當那個聽診器冰涼的頭碰到皮膚的刹那,她周身打起了哆嗦,好冷好冷。

見狀,他拿自己的手再給聽診器溫一下,再給她聽,結果她的身體一直抖。

第二天,他回去醫院。

宋思露來到他辦公室,謙虛地問:“杜老師,你找我?”

“嗯。”杜玉清的眼神有些沉。

宋思露不解的看著他這個樣子。他是個男神,仙人,不應該像老頭子一樣有愁眉的時候。

“我問你,你姐姐小時候遇到過不好的醫生嗎?”

宋思露大吃一驚:“杜老師,你說我姐姐,隨意姐嗎?她遇到不好的醫生?”

杜玉清不想質疑自己的同行,當然,他清楚一個行業圈子裏有幾個敗類是很正常的事,比如他現在的科室裏都有。所以,不懷疑他媳婦遇上過,才使得她如此排斥白色和聽診器。

“真不知道。”宋思露無奈的,“之前吳教授魯教授都問過我,我真的不知道。”

“聽說你曾經被醫生救了所以想當醫生?”

“是。”

為什麼他媳婦就遇不上這種事呢?不,應該說,當他把她救了以後,她可以喜歡上他,卻不喜歡他穿白大褂。

“過兩天晚上有個宴會,吳教授魯教授都會去,我和吳教授說了,讓他帶你一塊去。”杜玉清道。

宋思露張大了嘴:“要我去參加宴會?”

和她有關係嗎?她現在隻想努力學好醫學。

“有時候去外麵交流,也是一種提升自己學術的方法。”杜玉清的話裏像一語雙關。

宋思露仔細體會他話中的意思。

由於兩姐妹都要去參加宴會了。據說,這樣正式的商宴是不準普通穿著的人進去的。等於說她們必須要有參加宴會的禮服。

兩個人,都是普通人,平常衣櫃裏哪裏來的禮服。說起來,三嬸為自己女兒打算還是備了不少好衣服的。沒有媽隻有個二的宋二叔的宋隨意,那衣櫃裏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慘不忍睹。一件像樣的裙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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