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膨脹了!我電話也沒打出去,結果跑出去就看見你們,不信你去看監控啊,從他進去,我們一共也沒處多長時間。”
張警官眼神迷離,三觀碎了一地可能正在重組。
別理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胳膊,“同誌,還是要相信科學啊,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等別理走遠了,大胸姐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你現在還相信科學?”
別理深沉點頭,“為什麼不信?要不是相信科學,我早就崩潰了。”
大胸姐納罕,“到這份上了你還相信科學?”
“嗯。”別理在一次鄭重點頭,“科學也有未解之謎,這很正常,你們就屬於科學未解之謎,說不定再過幾十年幾百年的,科學發展就能讓所有人都看見鬼,到那個時候……”
別理雙眼迷蒙,滿含期待。
等了半天不見她說話,雙雙憋不住問她:“大辣個四候怎麼樣?”
別理抹了一把臉,“到那個時候,說不定就會有人把我當成開山祖師爺,哈哈哈一代傳奇!”
大胸姐見怪不怪,仿佛已經習慣了別理的不要臉精神。
反倒是文曲,竟然還點頭附和。
一到家,雙雙就從瓶子裏跑出來撒歡,從客廳飄到樓上,從樓上飄到畫著聚魂陣的小屋。
出來的時候容光煥發,一頭紮到電視機前,四處調台找那個霸道總裁灰姑娘。
別理抱出了她的老爺機,幾天不用,更遲鈍了,排風扇轉起來的時候都能聽見零件卡拉卡拉的聲音。
那網頁,好像跟瀏覽器和她的老爺機八字不合,那小藍圈圈轉啊轉,轉了八百年才把一個網頁給轉出來。
別理呼了口氣,先跑去看評論。
一如既往的冷。
不過最新一條的評論很有意思,是懷疑她心虛跑掉了。
別理冷哼一聲,直接回複:我的生活不像你,每天除了造謠汙蔑就無事可做,上次說的調色盤做好了沒有?做好了趕緊去舉報。
可她這麼一說,那些跳腳罵她的人就又熄火了,隻會車軲轆話的罵她。
別理也懶得管,本來就是個靈異文,要不是評論區熱鬧點,顯得自己跟單機一樣,沒意思。
不過抄襲這麼嚴重的話,別理還是更新的時候在作者有話說裏提了幾句,倒是大胸姐站在她背後看了一會兒,說:“這是有人要搞你。”
別理一臉懵逼,講道理,她作收才剛剛三位數,零頭小於一的那種,誰閑著沒事要搞她?
而且她這文還是靈異。
題材冷到炸,感覺全世界看小說的人都變少了一樣,犯不著吧?
不過因為大胸姐這話,別理也算是上了心,每天閑著沒事就去評論區看看,總有那麼個路人甲把汙蔑她抄襲的評論頂上來。
別理摸了摸下巴,跑去收益裏看了看,比評論還少。
這可不行啊,靠這個養家糊口,口都餓死了。
奶茶店最近也沒有找新的員工代替她,等她一去就又上崗了。
別理穿著工作服,擠出來的那一點小溝沒一會兒就淹沒在內襯裏了。
老板坐在電腦後頭打遊戲,鍵盤敲得劈劈啪啪的響。
都過了五天了,張警官那邊的消息竟然還沒到,別理有點心焦。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詛咒這種東西,有事沒事心裏就揣摩一會兒。
等她又從奶茶店出來的時候,張警官開著車來接她了。
一臉焦急的讓她上車,不等她問就說:“那小孩沒有家人來認領,五天就沒從醫院出來過。”
一開始洗了胃,打了吊瓶看起來是好轉了,結果準備出院的時候病房裏跑進來一個小男孩不小心把她從病床上撞了下來,身上劃了一道口子當天就感染了。
感染還沒好,在重症監護室沒出來就發燒,怎麼都退不下去直接成了肺炎。
張警官一臉憔悴,“這孩子也太多災多難了。”
病危通知能訂成演草本用了都。
別理扭頭看著他,“那你找我幹什麼?”
張警官抽了一口煙,滄桑的說:“你就沒一點辦法?”
別理無辜的搖頭,“找不到下咒的人,我是真沒辦法。”
“我不知道什麼是下咒的人。”張警官抓了抓頭發,“拐賣她的人說是在街邊上撿到的,她是被自己的父母給遺棄了,到現在也沒人來認領。”
別理也跟著歎氣,這就沒辦法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辦法用了,找不到人,天王老子也沒辦法。
“那你找我沒用,你去找殯儀館吧,也不到人家接不接這麼小的孩子。”
別理也欷歔,但是她也沒辦法。
張警官一踩油門,車哄一下就衝了出去,“當地警方已經借助媒體,發了新聞說這孩子快不行了,如果她父母還有心,可能會來看她一眼。”
別理一把抓住車窗邊,驚叫:“那你拉上我幹什麼?”
張警官沉聲道:“萬一她父母來看她,我們說不定就能知道那個手印是誰按上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