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更是將整個人都撈了自己身上來,躺倒。
他扣著她腰身,仰臉看著她:“你的腦袋裏麵都裝了什麼,嗯?胡思亂想不如想我,可曾想過我?”
也是實在想得緊了,手便不老實起來了。
徐良玉才睡了一覺,夢裏都是被人砍頭的,哪裏有什麼心情應付他,可她推拒不開,手腳都被纏住了一樣,片刻就被他按住放倒了。
承德殿外宮女早被榮生攆了出去,青蘿與他站在外殿,隻聽裏麵徐良玉一聲驚呼,隨即斷斷續續地全是她的聲音,有時候她叫著殿下,有時候她罵著他混蛋,有時候她沒有動靜,有時候她似哽咽著,嗚嗚咽咽的。
榮生望天,青蘿羞紅了臉。
下了一夜雨,快亮天時才是停了,屋簷還滴著水,滴滴答答的,早起李賢便不見了人影,不過他指派過來看著她的人卻是還在,教養嬤嬤也送了過來,說是要教導她禮儀。
兩人都是武後身邊的人,不過來之前早受了太子一番警示,自然不敢放肆。
一個周嬤嬤,一個春嬤嬤。
徐良玉才吃過早飯,兩人便被榮生送了眼前來,原來也不是電視當中那樣看的頂什麼花瓶的,先是熟讀宮中服飾禮儀,她端坐在旁,周嬤嬤用戒尺抵著她的後背動也不動,春嬤嬤坐在她麵前讀書,一句一樣教她。
皇後服有褘衣、鞠衣、鈿釵禮衣三等……太子皇太子妃服,首飾花九樹,小花如大花之數,並兩博鬢也……宴會服……三品已上,大科綾及羅,其色紫,飾用玉。五品已上,小科綾及羅,其色朱,飾用金。六品已上,服絲布,雜小綾,交梭,雙紃,其色黃。六品、七品飾銀。八品、九品鍮 ……”
青蘿和多兒側立一旁,聽著這些拗口的東西也是昏昏欲睡,徐良玉端坐如斯,垂著眼,卻是細細聽了,她記憶力向來都不錯,聽著她們像念經似地也記了不少東西。
權當是打發時間,她仔細記下,春嬤嬤還誇她學得很快,倒背如流。
歇著的空當,她便與她們說著閑話,不知不覺便扯了武後身上去,到底是她身邊的人,言談之間,敏感的東西從來不說,提及了李賢小的時候,才是多說了幾句。
徐良玉這才知道,李賢自從出生以來,便被封王榮寵一時。
後來他因韓國夫人的事情頂撞武後,才給他改名李德,許也是叛逆期,他與武後的關係一度降至冰點,後封雍王,因著與太子一奶同胞,才有所緩和。
如今改回本名,另有大師給批過命的。
晌午時候,兩個嬤嬤退下了,徐良玉在承德殿的園子裏曬了會太陽,來回走了幾圈,便是坐了涼亭當中,不許人上前。
院子裏也無別人,她好好坐下,兩手使勁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關於從前的記憶都十分模糊了,關於章懷太子墓裏那些東西,隻隱約記得,繼立太子之後,沒幾年便是被貶為庶人,可究竟是幾年,也許是四年,也許是三年或者五年,總之被貶之後又幾年,李賢被誅殺。
說著更是將整個人都撈了自己身上來,躺倒。
他扣著她腰身,仰臉看著她:“你的腦袋裏麵都裝了什麼,嗯?胡思亂想不如想我,可曾想過我?”
也是實在想得緊了,手便不老實起來了。
徐良玉才睡了一覺,夢裏都是被人砍頭的,哪裏有什麼心情應付他,可她推拒不開,手腳都被纏住了一樣,片刻就被他按住放倒了。
承德殿外宮女早被榮生攆了出去,青蘿與他站在外殿,隻聽裏麵徐良玉一聲驚呼,隨即斷斷續續地全是她的聲音,有時候她叫著殿下,有時候她罵著他混蛋,有時候她沒有動靜,有時候她似哽咽著,嗚嗚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