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何芸的身份,光是看她的美貌,就足以讓楚昱動心,當初就是見她哭起來的樣子也十分可愛,才讓楚昱忍不住想要把她留在身邊,而今她是他的王妃,朝夕相處那麼多年,何芸第一次對他主動,楚昱要再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他突然抓住何芸的手腕,手臂稍稍用力,便將她拉到自己身上。何芸看他如此著急的模樣,就隱約猜到了他想做什麼,但是……
她方才遇到他離開的親信,無意中看到那人手裏拿著的紙上畫的簪子圖案時,她心裏一驚,就怕他也懷疑到楚離的身份,這才特地來打探。
“王、王爺……”何芸是真的害怕。
楚昱抬起她的下巴,勾唇道:“本王這麼多年隻有你一個王妃,本王對你心思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除了你,別的女人,本王頂多圖個新鮮,看不上,也不會娶。”
“我……”何芸垂眸,或許他說的不錯,如果沒有小時候那事,她應該會心甘情願地跟著他,可沒有如果,就像柔妃死了,淑妃會怕成那樣,也不是用如果就能解釋得清的。
何芸被楚昱抱到內室的床上,當楚昱扯開她的衣服時,她隻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在她身上作為。
雲雨過後,楚昱酣暢淋漓地伏在她的身上,看著身下麵若紅霞的王妃,他親了親她的臉頰:“再給本王生一個兒子,你想要什麼,本王都給你。”
這話他應該不止和一個女人說過吧,何芸側頭,知道這個時候的楚昱最好說話,故意往外看了一眼:“王爺可否將那支簪子送給我?”
“哦?你要簪子做什麼?”楚昱挑了挑眉。
何芸嗔他:“王爺剛才還說我想要什麼都給我,怎麼才眨眼間就不算話了?一個女人用的簪子王爺留著也沒用,莫不是王爺想自個兒夜裏偷偷瞧著睹物思人吧?我想想,這支簪子既然是楚夫人的,那……”
“真是越說越沒邊了!”
何芸在他麵前從來都是大度的,這會兒飽含醋意的話非但沒讓楚昱生氣,反而讓他又動了情。楚昱狠狠地親了她一口,直到她氣喘籲籲才放過她:“這簪子的確不是秦依依的,不過你既然想要,本王將她給你也無妨,但是切記,隻準在府裏戴,進宮去見母妃和父皇千萬不能戴。”
左右不過是一支簪子,淑妃介懷,楚昱倒是無所謂。況且母妃如今見到簪子可是視如蛇蠍,他本就不打算送回宮去。王妃喜歡,那他就當是借花獻佛了,能用一支簪子讓他的王妃對他死心塌地,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多謝王爺!”何芸高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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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府的親信都是楚昱一手培養的,辦事效率很快,不出兩日,就查明了簪子的來曆,以及當年親手打造那兩支簪子的老板。
老板姓錢,在城南開了二十多年的首飾鋪了,當他看到簪子的畫像時,一眼就認出了是他當年做的那兩支,為了讓豫王府的親信相信,還特地翻出了當年的樣圖。
親信見狀將那老板和樣圖一起帶回府,楚昱端詳著樣圖,再看自己畫的,確實是一模一樣。
“所以你的意思是,當年你打造了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分別給了兩位夫人?”聽他說完,楚昱最後確認此事。
“是。”錢老板點點頭,然後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道,“也不全是一模一樣,當初為了區分這兩支簪子,我特地在上麵分別刻了字,一個是秦,另一個是李。”
“可是京城秦家?”楚昱問。
“正是。”因為是秦穆的夫人,老板記得很清楚,但是另一家姓李的,他就不知道是誰了,不過看著穿著,身份地位總不會比秦家差哪裏去。
確定了是秦家,那麼秦依依有簪子也不足為奇了,楚昱了解了經過,讓親信給了那老板幾兩銀子,便打發了他回去。
豫王急著要詢問簪子的事情,最後問了那麼幾句給他這麼點銀子就算了?錢老板是個貪財的,否則當年也不會為了銀子做了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了。他總覺得豫王問簪子的事並非偶然,於是揣著剛領的銀子,離開豫王府後,轉身又去了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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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芸拿到簪子後並沒有戴,而是保管了起來,想找個機會交給秦依依。首飾鋪的老板走後,楚昱徑自去了何芸那兒,又找她要了簪子仔細端詳,先前沒注意,這次有目的地看,果然被他瞧見了很小的一個“李”字。
這麼說來,秦依依沒有說謊,母妃的擔心就是多餘的了。他將簪子還給何芸,打算再親自進宮一趟,好安母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