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沈令月不依道,“我倒是想跑去別處玩呢,我也得有這個空閑啊。我才去延英殿跑了一趟,聽說父皇在你這裏,又巴巴地趕了過來,哪裏是去別處玩了?你又錯怪我。”
她本來就生的一副瑩肌玉骨,眉目如畫,此刻嬌嗔更顯女兒家的靈動,看得皇帝是心情大好,哈哈笑道:“你母後責罵你沒關係,朕護著你,來,坐到朕身邊來。”待沈令月坐下後,他又道,“聽你這話,你今日是有事要找朕商量?說吧,什麼事。”
沈令月抿嘴一笑:“父皇這麼聰明,一定能猜中我今日所為何事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饒是英明神武的當今聖上也逃不過這句古話,因此皇帝好好地為這來自女兒的誇獎舒坦了一會兒,才在皇後含笑的注視下道:“朕猜,你此行來一定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是也不是?”
沈令月雙眼彎彎,隻是還沒等她笑著再誇一聲父皇英明,皇帝就又說出了下半句話,讓她的笑臉僵在了那:“你一定是後悔那一日在長林宴賭氣選了初兒為駙馬,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求朕不要賜婚於你和初兒的,是不是?”
“……不是,”她幹巴巴道,“我是來請父皇賜婚給我和謝將軍的。”
“……”皇帝覺得他好像耳朵出了點問題,並且臉有點疼。
一番解釋之後,帝後二人終於弄明白了沈令月的來意,當即對視一眼,頗有些麵麵相覷的意味。
沈令月看得暗自著急:“父皇,母後,你們兩個怎麼都是這幅表情?難道你們不希望我嫁給謝初?他、他是不是有什麼不能為人道的隱疾啊?”
“胡說八道!”皇帝當即反駁,“他雖是臣子,但也是你表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初兒他好得很,沒有什麼隱疾。”
“那、那是他在外麵有了女人?比如說什麼青——”
“令兒!”這一回是皇後沉眉了,“你謝初表哥才從邊關回來不到半年,你是從哪聽來這些流言蜚語的?”言下之意是你表哥他不是那種德行的人,並且這話你也不能說,有失體統。
沈令月自然聽明白了皇後的言下之意,當下更是不解:“那他這麼好,怎麼你們還不同意我嫁給他?他是我表哥,又為我大夏立下了赫赫戰功,還是父皇你親封的昭武將軍,還配不上我麼?”總不能是她配不上人家吧?
“這……”皇帝為難道,“令兒,你真的要嫁他?”
沈令月隻覺得他這話問得不可思議:“當然,我若是不想嫁他,當日又怎麼會指了他作為駙馬?”
“你當日選他是真心的?”皇帝疑道,“不是因為和顧審言賭氣,所以才選了初兒?”
沈令月恍然大悟!
原來是因為這個!
“父皇,”她這下是真的有點哭笑不得了,“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與顧審、顧大人是君子之交,隻是和他多說過幾回話罷了,怎麼你們都一個兩個地想歪了?我是真的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的。”
“母後!”沈令月不依道,“我倒是想跑去別處玩呢,我也得有這個空閑啊。我才去延英殿跑了一趟,聽說父皇在你這裏,又巴巴地趕了過來,哪裏是去別處玩了?你又錯怪我。”
她本來就生的一副瑩肌玉骨,眉目如畫,此刻嬌嗔更顯女兒家的靈動,看得皇帝是心情大好,哈哈笑道:“你母後責罵你沒關係,朕護著你,來,坐到朕身邊來。”待沈令月坐下後,他又道,“聽你這話,你今日是有事要找朕商量?說吧,什麼事。”
沈令月抿嘴一笑:“父皇這麼聰明,一定能猜中我今日所為何事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饒是英明神武的當今聖上也逃不過這句古話,因此皇帝好好地為這來自女兒的誇獎舒坦了一會兒,才在皇後含笑的注視下道:“朕猜,你此行來一定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是也不是?”
沈令月雙眼彎彎,隻是還沒等她笑著再誇一聲父皇英明,皇帝就又說出了下半句話,讓她的笑臉僵在了那:“你一定是後悔那一日在長林宴賭氣選了初兒為駙馬,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求朕不要賜婚於你和初兒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