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榮(1 / 2)

“怕什麼。”沈令月道,“我吵我的,與你何幹?就算別人真要問罪,也有我頂著呢,且壓不到你頭上來。”

徐瑾心道怎麼就和我沒關係了,你們一個是陛下娘娘的掌上明珠,一個是頗得陛下青眼的昭武將軍,不僅是表兄妹,將來還會成為夫妻,到時候吵起來責怪哪方都不好,那昭武將軍或許會罰的重一點,但也隻是一點而已,你就更別說了,有陛下護著,就算皇後娘娘想要怪罪也沒法子;她可就慘了,免不了一個“攛掇公主”的名頭砸下來,雖然皇後娘娘仁慈,陛下也素來不會管這點小事,但她親娘可閑得很,本來平日裏就一直恨不得拎著她的耳朵說教敲打,要是再鬧出這種事,不狠狠罰她一頓就怪了,當然和她有關係了。

當然,沈令月和謝初並沒有真的吵起來,因此這些腹誹也隻是在徐瑾心中一閃而過,並沒有激起什麼波瀾,她的注意力依舊在沈令月和謝初的酒樓之約上麵,遂也不甚在意地擺擺手,道:“反正隻要你們沒吵起來都好說。不過我們昨天不是商量過了嗎,這打鐵要趁熱,約人也是要越快越好,我們明明定好的計策是讓他在今天就陪你去客雲來走一趟,怎麼又變成了什麼酒樓之約了?”

“這個麼……”沈令月笑了笑,本想一語帶過,可眼前卻不自覺地浮現出她假意落馬時謝初對她攔腰一抱的畫麵來,登時麵上一熱,趕忙借著喝茶的動作垂首低頭,含糊道,“……出了點意外,所以就這樣了。”

饒是如此,卻也依舊被眼尖的徐瑾發覺了不對勁:“不對,有情況,一定有情況。”她興奮起來,“快說,到底是什麼意外,連我們無往不勝的三公主都甘拜下風?”

“哪裏就有什麼情況了。”沈令月掩飾性地咳了一聲,“不過就是本公主心血來潮,想換個把戲玩玩而已。”

“真的嗎?”徐瑾不信,促狹笑道,“你不說,那我就猜了,是不是那昭武將軍對你——”

“哎呀!”沈令月有些羞惱地拍了下桌案,打斷了徐瑾的促狹之語,嗔怒道,“你心裏不是已經有了定論麼?幹什麼還來問我?再說,本公主的私事,何時輪到你來過問了?”

“現在跟我擺起公主架子來了?昨天跟我商量時可不是這樣的啊。”見她如此神態,徐瑾愈發肯定心中所想起來,隻是她雖然為人大大咧咧,但心可不大,且她身為女子,自然清楚這種事是隻能略詢不能追問的,要是問急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故此隻是看著沈令月笑,並沒有接著剛才的話說下去。

“笑什麼?”沈令月被她這笑看得有些赧然,不由得羞惱道,“這種事你遲早也要遇到的,現在嘲笑我是開心了,等以後遇到了,可有你哭的時候。”

徐瑾繼續在那笑著:“那就等我遇到再說吧。”

沈令月瞪了她一眼,正要開口說話,留香卻在此時低著頭進了正殿,道八公主沈卉來了,正在殿外候著,問沈令月是否要見。

“怕什麼。”沈令月道,“我吵我的,與你何幹?就算別人真要問罪,也有我頂著呢,且壓不到你頭上來。”

徐瑾心道怎麼就和我沒關係了,你們一個是陛下娘娘的掌上明珠,一個是頗得陛下青眼的昭武將軍,不僅是表兄妹,將來還會成為夫妻,到時候吵起來責怪哪方都不好,那昭武將軍或許會罰的重一點,但也隻是一點而已,你就更別說了,有陛下護著,就算皇後娘娘想要怪罪也沒法子;她可就慘了,免不了一個“攛掇公主”的名頭砸下來,雖然皇後娘娘仁慈,陛下也素來不會管這點小事,但她親娘可閑得很,本來平日裏就一直恨不得拎著她的耳朵說教敲打,要是再鬧出這種事,不狠狠罰她一頓就怪了,當然和她有關係了。

當然,沈令月和謝初並沒有真的吵起來,因此這些腹誹也隻是在徐瑾心中一閃而過,並沒有激起什麼波瀾,她的注意力依舊在沈令月和謝初的酒樓之約上麵,遂也不甚在意地擺擺手,道:“反正隻要你們沒吵起來都好說。不過我們昨天不是商量過了嗎,這打鐵要趁熱,約人也是要越快越好,我們明明定好的計策是讓他在今天就陪你去客雲來走一趟,怎麼又變成了什麼酒樓之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