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才(1 / 3)

謝初皺著眉看向他:“他誰啊?”

有人發出了一樣的疑問:“你誰啊?這麼大言不慚地就說這首《無鹽賦》作的不好,就算你想拍人家馬屁,也用不著這麼上趕著呀,糊弄誰呢。”

眾人隨著他的話發出一陣譏笑之聲,那青年男子也不生氣,微笑著向那藍袍書生作了一揖,道:“在下豫州談承宣,此首《無鹽賦》正是在下拙作,讓兄台見笑了。”

那藍袍書生有些不敢置信,又問了一遍,在確定他真的是《無鹽賦》的作者後罵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們是在幫你,怎麼你卻反倒幫著其他人說起話來?姓談的,你還是不是我們南方學子?是不是南方人?”

“在下籍貫豫州,自然是南方人。”談承宣道,“承蒙兄台欣賞此篇拙作,小弟感激不盡,隻是顧大人未必沒有道理,還請大家都聽顧大人一言,以免為此篇拙作傷了和氣。”

他說著就走上前,恭敬地對顧審言作了一揖:“學生談承宣見過顧大人。顧大人,並非學生自滿,隻是學生私以為此賦並無大錯,諸位兄台也都以為是,對於這乙等中評的品第,學生也有所疑惑,還請顧大人指點一二,也好讓我等心服口服。”

方才兩方人馬混戰,雖然到後麵發展到了互扔東西的地步,但這些都隻針對在場的書生,畢竟顧審言等人可是陛下欽點的集賢殿院學士修官,他們還不敢往他們身上砸東西,因此饒是處於混亂中心,顧審言也依舊氣度不改,他甚至沒有像沈令月剛才那樣被波及到過,聽聞此言,他垂眸瞥了一眼手中的宣紙,淡聲道:“此賦的確辭藻華麗、行文流暢,可卻隻是中規中矩,不夠出彩,以無鹽喻雪,雖討巧,到底不夠別出心裁。”

“承宣受教。”談承宣點點頭,開口欲說些什麼,卻又有一人打斷他,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他道,“談老二你先下去,你就會受教受教,連被人看低了還隻會說這兩個字,真是給我們豫州人丟臉。”

他硬是把談承宣擠到了身後,帶著幾分傲慢的態度對顧審言行了一禮,道:“學生豫州費和亮,見過顧大人。”

“你姓費?”柳明輕咦一聲,“莫非你和豫州刺史是親戚?”

“家父正是豫州刺史。”費和亮道,又看向顧審言,“此賦我也看了,的確中規中矩,不夠出彩,但除此之外別無缺點,甲等中上不敢妄論,但甲等下品總該有的,若大人依舊以為此賦隻能得乙等中品,還請大人為我等解惑。”

顧審言道:“若論甲等,尚缺三分靈氣。”

“不錯,若以詩會論,此賦不夠靈動飄逸,不可堪稱甲等。”柳明在一邊道,“若合春闈製,此賦雖然辭藻頗多,卻是用力過猛,有連篇累牘之嫌,也不可堪稱甲等。”

費和亮微微點頭:“那好,既然——”

他的話被一聲冷哼打斷:“顧大人這般厲害,不若自己也來作賦一首,也好讓我們這些鄉下人見識一下甲等辭賦該有的樣子。”

謝初皺著眉看向他:“他誰啊?”

有人發出了一樣的疑問:“你誰啊?這麼大言不慚地就說這首《無鹽賦》作的不好,就算你想拍人家馬屁,也用不著這麼上趕著呀,糊弄誰呢。”

眾人隨著他的話發出一陣譏笑之聲,那青年男子也不生氣,微笑著向那藍袍書生作了一揖,道:“在下豫州談承宣,此首《無鹽賦》正是在下拙作,讓兄台見笑了。”

那藍袍書生有些不敢置信,又問了一遍,在確定他真的是《無鹽賦》的作者後罵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們是在幫你,怎麼你卻反倒幫著其他人說起話來?姓談的,你還是不是我們南方學子?是不是南方人?”

“在下籍貫豫州,自然是南方人。”談承宣道,“承蒙兄台欣賞此篇拙作,小弟感激不盡,隻是顧大人未必沒有道理,還請大家都聽顧大人一言,以免為此篇拙作傷了和氣。”

他說著就走上前,恭敬地對顧審言作了一揖:“學生談承宣見過顧大人。顧大人,並非學生自滿,隻是學生私以為此賦並無大錯,諸位兄台也都以為是,對於這乙等中評的品第,學生也有所疑惑,還請顧大人指點一二,也好讓我等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