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溫涼掉著眼淚咬牙切齒地說,“再逼我,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該死的!”廉成捂著受傷的脖子,氣得臉部肌肉痙攣,他剛才升騰上來的強大的色欲都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咬傷而褪盡了,下麵都驚得萎縮了,罵道,“你這個倔女人!難道你不怕死?”
“被你這個畜生強占,還不如死!”溫涼嘀咕著,嘩嘩地湧著眼淚。
廉成點著頭發著狠,“行,你行!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不會罷休的!你必須是我的!我會有辦法讓你成為我床上的奴隸的!你等著!”
廉成氣哼哼地撞門而去,嚇壞了幾個手下,“老大!您的肩頭……要不要上上藥?”
“滾!都他媽給我滾得遠遠的!媽的!”廉成氣急敗壞地惡罵著,轟走了所有人。
手下們都好奇地從門縫向裏麵打量,看到衣衫不整的溫涼,窩在沙發裏,捂著嘴,哭得正凶。
就這樣,溫涼哭著哭著,在屋裏的沙發上,歪著睡著了。
夢裏,還在委屈地哽咽。
廉成的膀子敷上了藥,也包好了,溫涼咬的那一口很深,幾乎給他咬掉一塊肉。
廉成在初春的寒氣裏,就那樣裸著膀子,露著他上身強勁的咖啡色肌肉群,在半夜十分踱步在屋裏。
“老大,船隻已經弄好了,幾點出發?”
廉成冷靜地說,“我們隻能從海上離開這裏,為了不被人發現,我們五點就出發。”
“是,老大!”
“等等,明天給我搞來些印度迷香,我要用。”
印度迷香?
那可是藥力很猛的春藥啊!服下迷香的女人,都像是發了情的母豹子,恨不得直接撲到男人身上,扒掉男人的衣服。老大是想給溫涼用嗎?
手下嘿嘿一笑,打了個帥氣的響指,“ok!小意思,明天就給您送過來!”
廉成喝著烈酒,吐著氣,眯了眯眼睛,“哼,小東西,不信你不屈服與我!明天給你吃下去迷香,你會求著我給你的。哈哈哈……”
一笑,馬上帶動了肩膀的傷口,又帶給廉成一陣刺痛。小家夥,咬的真狠。
征服有個性的女人,那才叫有趣。
況且……
廉成不想承認。他在溫涼跟前偽裝好人的這段日子裏,竟然不知不覺,一點點喜歡上溫涼了。
廉成甩甩頭,拋去那不切合實際的念頭。要喜歡做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反正都要在一起造愛,身為刀尖上生活的黑社會老大,他才不需要喜歡這個東西。
廉成舉著瓶子喝著酒,慢慢走進了溫涼那間屋,看到女人臉上依舊有淡淡的淚痕,甚是可憐,不免有幾分心疼,走過去,拉上去一條毯子,給溫涼蓋好。
忍不住攥了溫涼的一隻綿軟的小手,廉成單膝跪在地上,久久地看著女人那委屈的睡姿,忍不住微微歎息一聲,“小東西,你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幾分呢?哪怕隻喜歡一滴滴也好啊……”
俯下臉,很輕很輕地在溫涼的手背上,印了一個輕若羽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