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邊上站著的那些人仿佛如夢初醒,一個個跌跌撞撞跑去找火棍熏野蜂。

他們那張桌幾上墊著的綢布被顧容蒼拿走了,緊急之下,顧容蘇隻能對著一旁的衛邵卿說了聲抱歉,扯過他桌上的綢布就走,打翻的酒壺裏的酒水順著桌沿滴到衛邵卿靛青色的衣袍上,留下點點深色的印記。

“主子?”

衛邵卿邊上的護衛微微彎下身,隻要對方吩咐,隨時帶著他離開。

也不知道主子怎麼忽然來了興致,偏偏要來這種宴會,還遇上了蜂群,主子的身體本就......要是受了驚嚇就不好了。

雖然他也清楚,這世界上估計沒什麼東西嚇得到他邊上那個神情淡漠的男人,可這並不妨礙他表達自己的忠心。

“你——”衛邵卿看著對麵那個似是驚慌,實際上眼底沒有一絲害怕,甚至有些痛快的女子,原本想著讓絕影,也就是那個護衛去保護她的心思淡了下來,眼底浮現一絲趣味。

“無礙,你就在邊上看著吧。”

幾年不見,她到是有些不同了,更美了,這性子也更野了。

衛邵卿正想端起桌幾上的酒杯,看見那散亂一滴的果盤酒盞,玩味一笑。

仆從的速度很快,因為他們自己也知道,這在場哪一個貴人受了點傷,他們這些在宴會當值的下人,恐怕就逃不了一頓打,要是傷的嚴重些,他們的命恐怕都要沒了。

顧容蘇說完沒一會功夫,就有好些個下人拿著不斷冒著濃煙,散發著刺鼻氣味的火把過來了,臉上手上捂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雙眼睛,朝著野蜂衝去。

這煙熏果然有效,這原本密密麻麻的蜂群很快就被衝開了,野蜂嗡嗡叫著四散開去,早就被邊上的仆婦嚴實地圍護起來的許雲秋這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見到那蜂群很快又四散著,依舊執著地朝著女眷站著的地方飛去,怎麼趕都趕不走。

許雲秋看著野蜂飛行的軌跡,這野蜂的目標似乎是在江家和顧家站著的那一塊。

禾兒還在那兒呢,許雲秋心頭一緊,看著麵上浮現絲絲驚慌的庶女,這十幾年了,養條狗都有感情了,許雲秋對丈夫早就失望了,這江家,她唯一還有些感情的就隻有這個生兒喪母,由她一手撫養長大的庶女,不論是江白禾,還是顧家的隨便哪個人被野蜂攻擊,這都是她不想看到的。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護著大小姐和顧家夫人小姐。”

她看野蜂似乎沒有朝她這兒飛過來的意思,推了推邊上的仆婦,隻留下少數幾人以防萬一,剩下的人全被她派遣去了江白禾和顧家哪兒,讓她們擋著,不要讓貴人被野蜂蟄了。

那些被推出去的仆婦這心裏就像是抹了黃蓮一樣苦,可是這腳上的步伐卻絲毫不敢怠慢,誰讓他們低賤呢,這一家老小都在大夫人的手裏,這自己出事是小,這一家老小都搭上,那才是冤枉呢。

“是!是是!”

邊上站著的那些人仿佛如夢初醒,一個個跌跌撞撞跑去找火棍熏野蜂。

他們那張桌幾上墊著的綢布被顧容蒼拿走了,緊急之下,顧容蘇隻能對著一旁的衛邵卿說了聲抱歉,扯過他桌上的綢布就走,打翻的酒壺裏的酒水順著桌沿滴到衛邵卿靛青色的衣袍上,留下點點深色的印記。

“主子?”

衛邵卿邊上的護衛微微彎下身,隻要對方吩咐,隨時帶著他離開。

也不知道主子怎麼忽然來了興致,偏偏要來這種宴會,還遇上了蜂群,主子的身體本就......要是受了驚嚇就不好了。

雖然他也清楚,這世界上估計沒什麼東西嚇得到他邊上那個神情淡漠的男人,可這並不妨礙他表達自己的忠心。

“你——”衛邵卿看著對麵那個似是驚慌,實際上眼底沒有一絲害怕,甚至有些痛快的女子,原本想著讓絕影,也就是那個護衛去保護她的心思淡了下來,眼底浮現一絲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