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秀看著如此優秀的丈夫,心中的愛念越發旺盛,看著一旁伺候丈夫更衣的年輕丫鬟,也就更是嫉恨。

“瓊英畢竟是容錦的親娘,而且如意那孩子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要是有一個被休的親娘,你讓她如何自處,廣成,我......”

江文秀上前想要推開那個服侍自己丈夫更衣的丫鬟,卻被顧廣成一個眼神,釘牢在原地。

“江文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從你的身上,我已經確切的看到了有一個心思不正的親娘,會給孩子帶來的嚴重後果,雖然我不喜如意和容錦,但是好歹也是我的血脈,我不會讓他們步上老二的後塵。”

顧廣成麵帶諷刺,那眼神,看的江文秀渾身冰冷。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將她和衛瓊英那個女人相提並論嗎,她那麼愛他,為他做了那麼多,他憑什麼傷害她。

“老爺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完,遠橋不夠優秀嗎,你的心眼太偏,你就容得下那個女人的孩子,你把我當什麼,把遠橋那孩子當什麼。”

江文秀捂著胸口,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夫君,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顧廣成倒盡了胃口。

“你既然這麼看不慣我,為什麼當初還要娶我。”江文秀不信,她覺得自己心愛的男人,對他還是有感情的,隻是他自己沒有看明白罷了。

“我為什麼會娶你,你不知道嗎?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顧廣成氣到發笑,推開要幫他換上便衣的侍女,一步步朝江文秀走進,那恐怖的模樣,逼得江文秀步步退後,直到撞到後頭的書櫃。

“三十五年前,江家嫡出的三小姐江文秀,自甘下賤,不知廉恥,在旁支堂姐的忌日,買通堂姐貼身的丫鬟,給他姐夫下了藥,在堂姐七日回魂之夜,使得她的夫君,在他們倆的房間裏,神誌昏迷上了她,懷上孽種逼婚,請問江家三小姐,這件事,是被你喂狗吃了嗎?”

顧廣成想起那天發生的事,就幾欲瘋狂,隻恨當時的他太無用,著了這個下賤女人的道,還沒有徹底掌握顧家權勢的他,隻能娶了這個女人,看著她生下那個孽種。

江文秀和顧遠橋的存在,無不向他證明,自己對心愛女人的背叛。

顧廣成隻要看到她那張臉,就覺得惡心。

江文秀沒想到他會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麵說出那件隱秘的事情,羞臊之下,更多的是憤怒,看著這屋子裏一堆聽到了勁爆消息,神色有些不對的丫鬟仆子,想著該用什麼方法滅口。

正如顧廣成所說的,當初她坐上顧家家主夫人所用的法子,並不是那麼光彩。

隻是她不服,當初江家私底下和顧家商量婚配的人選明明是她,都怪江文嬰那個女人,是她勾引了她未來的夫婿,讓顧廣成鬧著顧家將未來家主夫人的人選換成了江文嬰那個賤人。

江文秀偏執的不去想當初顧家隻是透出口風來要和江家聯姻,實際上並沒有說過,聯姻的對象到底是誰,可是江文秀不甘心,顧家的未來宗婦的位置,除了她這個江家嫡女,還有誰做的上。

江文秀看著如此優秀的丈夫,心中的愛念越發旺盛,看著一旁伺候丈夫更衣的年輕丫鬟,也就更是嫉恨。

“瓊英畢竟是容錦的親娘,而且如意那孩子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要是有一個被休的親娘,你讓她如何自處,廣成,我......”

江文秀上前想要推開那個服侍自己丈夫更衣的丫鬟,卻被顧廣成一個眼神,釘牢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