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那麼多尊貴的客人,咱們這些粗使婆子可不敢過去。”
那婆子嚇得連連擺手,對著青瑤說道:“對了,剛剛夫人身邊的金珠姐姐過來說過,為了防止一些女眷賓客的衣服沾了髒汙需要換洗,特地將前院的聽濤閣空了出來,裏頭的衣服都是嶄新的,沒有上過身,要不表小姐就去前頭那兒換身衣衫吧。”
那婆子拍了拍腦袋,這才想起來金珠姑娘讓她們過來守門時候說過的話。
她說的是一般人家在這樣大型的宴會上必備的應急準備,畢竟人多手雜的,難免會發生意外,那些出生尊貴的小姐是不會允許自己穿著一件帶有髒汙的衣衫的,因此舉辦宴會的府上,常常會理出幾間屋子打掃幹淨,備上全新的衣衫,防止這些意外發生的時候,能夠有個應對的措施。
蕭家豪富,準備的衣衫衣料自然也是極好的,並不會辱沒顧如是的身份,那婆子覺得這個法子極好,又解決了表小姐此時的麻煩,也省的她們到時候被夫人責罰。
“讓你們來守門,也是舅母身邊的金珠姐姐吩咐的?”顧如是並沒有因為那些婆子的話而生氣,隻是略微帶著好奇的問道。
“是啊,原本我們幾個是在大廚房幫忙的,今天灶房的柴火用的厲害,咱們幾個力氣大,忙著劈柴呢,就被金珠姐姐叫來這兒了。”
那婆子討好的笑了笑,她們還是第一次離貴人那般近,表小姐出生那般好,模樣也是一等一的,性子還這般平易近人,真是把家裏幾位庶出的小姐對比到了泥潭裏。
都說嫡庶之間的差別是天壤之別,現在看來,還真是那般。
“那好,我就不進後院了,隻是你們得出一個人幫我帶路,畢竟我也不知曉這聽濤苑在何處。”
顧如是回想了一番,舅母身邊伺候的幾個大丫鬟裏,那個金珠似乎最為低調,這些日子和舅母相處,很少聽到那個叫金珠的丫頭說話,顧如是的眼神閃了閃,微微側了側身,對著一旁的碧袖小聲叮囑了幾句。
顧如是的要求並不算過分,她們四個婆子,走了一個還有三個,再說了,聽濤苑離這兒就小半柱香的功夫,到時候隻要把人送到了,就能回來了。
而且顧如是沒有硬闖進內院,對她們來說就已經足夠感恩戴德了,作為下人,主子的這點吩咐,哪裏還敢不從。
剛剛說話的那個婆子自告奮勇的給顧如是帶路,她低著頭在前頭走著,也不敢回頭瞎看,自然沒有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還在顧如是身後的大丫鬟碧袖,不知消失去了哪裏。
“回表小姐,就是這兒了,奴婢就不進去了。”那婆子在掛著聽濤苑牌匾的院子外站住,對著顧如是恭敬的說道。
“這是小姐賞你的,這地方荒涼,還望你在這兒多等片刻,等咱們小姐換完衣衫,一同離開。”
聽濤苑的位置有些偏,一路走來一個人影也沒見著,青瑤驕矜的拿出一錠銀子,遞到那婆子手中,墊墊重量,大約有二兩,蕭府的一個粗使婆子,一個月的工錢也就八百文,夫人小姐身邊伺候的一二等丫鬟會再高一些,這已經是很豐厚的報酬了,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到蕭府來工作。
“前頭那麼多尊貴的客人,咱們這些粗使婆子可不敢過去。”
那婆子嚇得連連擺手,對著青瑤說道:“對了,剛剛夫人身邊的金珠姐姐過來說過,為了防止一些女眷賓客的衣服沾了髒汙需要換洗,特地將前院的聽濤閣空了出來,裏頭的衣服都是嶄新的,沒有上過身,要不表小姐就去前頭那兒換身衣衫吧。”
那婆子拍了拍腦袋,這才想起來金珠姑娘讓她們過來守門時候說過的話。
她說的是一般人家在這樣大型的宴會上必備的應急準備,畢竟人多手雜的,難免會發生意外,那些出生尊貴的小姐是不會允許自己穿著一件帶有髒汙的衣衫的,因此舉辦宴會的府上,常常會理出幾間屋子打掃幹淨,備上全新的衣衫,防止這些意外發生的時候,能夠有個應對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