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沒轍,撅著嘴巴:“算了,我買了送你,誰讓你是我鐵姐妹呢。”
女人對新衣服有種偏執的喜愛,有時候也會為了一個折扣,辦出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刁思思對段佳的購買欲無計可施,也不想她為自己多花錢,她可是剛付出了兩萬塊買教訓,哪能再讓她破費?刁思思半推半就下,花了三百多塊買下了這套淺粉的睡衣。
逛累了,段佳開車,刁思思坐副駕,兩人往回趕。
刁思思表情懨懨的看窗外。
大姨媽回去了,感冒也好了。
可是找她算賬的人卻丁點兒消息也無。
昨天早上她特意查看過C城的新聞,陰霾已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解博文的推崇及讚賞。
按理,解博文該有信了或者說該到A城了。
可依然是音訊皆無的。
昨天晚上,刁思思幾乎是坐立不安的等了一宿。
她分析來分析去,解博文事情辦妥了,萬事大吉了,理應給自己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乃至於進來條微信,再或者大半夜的給自己來個驚喜。
可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刁思思什麼也沒有等到。
偶爾,刁思思甚至懷疑,那天晚上說試試的男人是不存在的,那個跟徐逸拚酒,摟著自己安然入睡的男人是個假人,在自己麵前假模假樣了幾天,然後有天覺得累了,又回歸到他道貌岸然的生活當中。
段佳對她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不下去,使勁瞪了她一眼:“你別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好不好?想他了就給他打電話,再不然就到C城找他,又不是天塌下來,你至於的嘛。”
刁思思拍了拍臉,朝段佳難為情的笑笑:“我知道了。”
到了家門口,刁思思跟段佳揮手作別,自己一個人上了樓。
旋扭門鎖,進家。
刁思思幹脆去洗了個澡,讓熱水泡泡自己快要放空的大腦。
她不想給解博文打電話。
若是一個人成心想要消失,你厚著臉皮找上去,也不過是給自己難堪罷了。
洗過澡,刁思思把新睡衣洗了。
要去陽台曬的時候,看到陽台邊上的那台家用烘幹機,她心念一動,把睡衣放了進去。
買這台烘幹機的時候,刁思思還沒有屬於自己的房子。
冬天,衣服濕了很久幹不了,她當時的衣服不多,翻來覆去的幾件,幹不了,便不能常換。
這讓愛幹淨的刁思思無法忍受。
便花幾百塊錢買了個烘幹機。
現在生活條件好了,有了新家,有了暖氣,有了新衣服,烘幹機的利用率就極低了。
有次段佳開玩笑,這烘幹機還是會大有用處的。
刁思思還問“什麼時候”,段佳答“你有孩子的時候”。
當時刁思思就沉默了。
孩子?不結婚,又怎麼會有孩子?
刁思思希望全天下的孩子都能健康快樂的成長。
但她不會是某個孩子的家長。
要生,就一定對他負責。
若是無法給予孩子陽光雨露,那就不讓他到這個世上承受痛苦與煎熬了。
段佳沒轍,撅著嘴巴:“算了,我買了送你,誰讓你是我鐵姐妹呢。”
女人對新衣服有種偏執的喜愛,有時候也會為了一個折扣,辦出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刁思思對段佳的購買欲無計可施,也不想她為自己多花錢,她可是剛付出了兩萬塊買教訓,哪能再讓她破費?刁思思半推半就下,花了三百多塊買下了這套淺粉的睡衣。
逛累了,段佳開車,刁思思坐副駕,兩人往回趕。
刁思思表情懨懨的看窗外。
大姨媽回去了,感冒也好了。
可是找她算賬的人卻丁點兒消息也無。
昨天早上她特意查看過C城的新聞,陰霾已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解博文的推崇及讚賞。
按理,解博文該有信了或者說該到A城了。
可依然是音訊皆無的。
昨天晚上,刁思思幾乎是坐立不安的等了一宿。
她分析來分析去,解博文事情辦妥了,萬事大吉了,理應給自己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乃至於進來條微信,再或者大半夜的給自己來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