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莫名而至的發笑有些疑惑,側頭問他:“笑什麼?”
“笑我自己。”解博文止了笑意,“18歲沒有做過的事情,換成現在來做了。現在的我象不象一個18歲的毛頭小夥子,蟄伏在這裏,隻為了一親香澤?”
刁思思頭微微的歪著,也感覺很好笑,自己大半夜的背著閨蜜跑下來,行為跟18歲的毛頭小夥子又有什麼不同?
收了笑容,刁思思輕咬自己的下唇,困擾自己一天的疑惑,恰在此時浮上心頭。
能象毛頭小夥子一樣來見自己,可為什麼不吻自己的唇?
背對著解博文的她,鼓了鼓勇氣,輕聲問了句:“那,你親嗎?”
不都說一親香澤,那他親不親?
問完這句,刁思思如釋重負。
不管得到什麼答案,起碼她卸下了心裏的負擔。
她垂頭,安靜的等待男人的答案。
解博文在聽完她的話後,表情明顯一愣。
因為這個問題問得太奇怪了,他有些不明白問的源頭來自哪裏。
他換了個姿勢抱她,讓她雙腿並攏,側坐在自己膝上,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想我親你?現在?”
刁思思臉上紅暈一片。
解博文這話問得沒有毛病。
她那麼問,他這麼答。
理所應當的。
可聽起來卻怪怪的。
刁思思在一問一答裏成了個急切索吻的女人。
她不好意思說話,縮在他的懷裏裝鴕鳥。
解博文輕笑,他的女人越來越害羞了,跟曾經對自己有所圖謀的那個女人天差地別,可是,他卻越來越喜歡這個變化後的她。
女人要他親,他不能不親。
本來就壓抑了許久的狂躁不安,一股腦的湧了上來。
解博文雙手托著刁思思的頭,一下便吻了上去。
黑暗並不會阻礙他的動作,他精準而有力的吻住了刁思思溫軟嬌嫩的唇。
遲來的吻霸道而強勢,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碾壓之勢。
刁思思慌亂的躲藏,解博文則象狼一樣的緊隨其後,不待她逃,便牢牢的將之攏了回來。
在纏綿的吻裏,刁思思雙手無措的攏到解博文的肩頭,指尖微微的使力,似乎在積聚力量承受這個狂熱的吻。
解博文的雙手則在親吻中,伸到開衫裏麵,慢慢的靠近她細軟的腰肢,手下微微使力,把人側摟進自己的懷裏。
開衫已經形同虛設,除了袖子還在起著作用。
吻了一會兒,解博文的唇猛的退開了,他側頭,大口大口的呼吸,刁思思也如同一隻嬌軟的花兒,柔弱無骨的倚靠在他的胸口,嬌柔的雙手還攀附在他的肩頭。
再也不敢問他親不親了。
他親起來象猛虎下山一樣。
哪有什麼不吻唇就不愛了的說法。
難道昨晚不愛,今天就愛癡了?
一個狂熱的吻,化解了刁思思一天的胡思亂想,她的心裏陡然象是吃了蜜,一下甜滿了。
解博文緩了一會兒,把車窗搖下了一點縫隙,有些冷瑟的空氣蜂湧著擠進來,車裏的空氣一下顯得不那麼壓抑了。
她對這莫名而至的發笑有些疑惑,側頭問他:“笑什麼?”
“笑我自己。”解博文止了笑意,“18歲沒有做過的事情,換成現在來做了。現在的我象不象一個18歲的毛頭小夥子,蟄伏在這裏,隻為了一親香澤?”
刁思思頭微微的歪著,也感覺很好笑,自己大半夜的背著閨蜜跑下來,行為跟18歲的毛頭小夥子又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