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麼找,親爹後爸的,麻煩。不如我們娘倆清靜。”
阿姨拉著刁思思到一旁的桌前坐下:“你快坐,阿姨馬上給你做碗麵,你好嚐嚐還是不是當年的那個味兒。”
刁思思心情頗好的坐下:“還有紅鹹菜絲嗎?”
“那個,暫時真沒有。”阿姨有些遺憾,“這樣,你嚐嚐我新做的蘿卜條,你是不是就回家住下了?有空我專門給你做,做好了給你打電話。”
刁思思笑著點頭。
等麵的間隙,她扭頭看窗外,終於找回了一點記憶當中的影子。
記憶中,她坐在這裏吃麵,媽媽坐在對麵看著她吃,她每次都會抬頭問媽媽:“媽媽,你為什麼不吃?”
“我要是在這裏吃飽了,誰回家陪爸爸吃飯?”媽媽每次的回答都一樣。
阿姨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送到刁思思麵前,她坐在對麵,一臉殷切的看著刁思思:“快嚐嚐。”
刁思思有些激動的拿起筷子,輕輕挑起幾根麵條,吹了吹熱氣,慢慢送到嘴裏。
熟悉的味道一下子便淹沒了她。
刁思思感動得想哭。
對麵羅阿姨的臉變換成了媽媽的臉。
刁思思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
她低下頭,臉埋在麵碗上方,讓熱氣熏滿自己的臉。
阿姨有些焦急,雙手巴著桌沿,眼巴巴的問:“好吃嗎?”
刁思思在熱氣裏抬起臉,用手捂住了眼睛,片刻,她的手指挪開,她臉上漾開快樂的笑容:“太好吃了。”
羅阿姨鬆了口氣:“那就好,你可勁的吃,想吃多少都行。”
店裏來了客人,羅阿姨跑到後廚去忙了。
刁思思吃完麵,拿出錢包到收銀台付錢。
小姑娘堅決的擺手:“阿姨,不用付錢。”
刁思思:“為什麼?”
“我媽沒說要錢啊。”小姑娘把刁思思遞錢的手推回去,“阿姨,您甭客氣了,老熟人還要什麼錢,歡迎下次再來啊。”
刁思思拿錢的手在空中僵了會兒,後麵有人上來付錢,小姑娘利索的收錢打印小票,刁思思便收了錢,跟小姑娘說了聲再見走出了麵館。
刁思思在這座城市裏溜達了一天,從日出到日落,幾乎都在不停的走。
走累了,會打輛出租車,故意讓司機師傅開慢點兒,她趴在車窗上看窗外的風景。
司機覺得有點兒意思,問她:“姑娘是來旅遊的?”
刁思思搖頭:“我是本地人。”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她眼:“可你口音不象啊。”
“我有十幾年沒回來了。”刁思思淡淡的解釋。
司機恍然大悟:“難怪。以前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差不多可以說是一年河東,一年河西了,更何況你隔著十幾年,變化可大了。”
“刁得利的公司發展挺好吧?”刁思思漫不經心的問。
“那可不。刁得利那可是本市響當當的頭號企業家啊。”司機搖搖頭,“這有錢人也有煩惱,那麼有錢的刁董事長,竟然沒有子女,哪怕領養的也沒有。你說這麼多錢,以後會怎麼辦?”
“找什麼找,親爹後爸的,麻煩。不如我們娘倆清靜。”
阿姨拉著刁思思到一旁的桌前坐下:“你快坐,阿姨馬上給你做碗麵,你好嚐嚐還是不是當年的那個味兒。”
刁思思心情頗好的坐下:“還有紅鹹菜絲嗎?”
“那個,暫時真沒有。”阿姨有些遺憾,“這樣,你嚐嚐我新做的蘿卜條,你是不是就回家住下了?有空我專門給你做,做好了給你打電話。”
刁思思笑著點頭。
等麵的間隙,她扭頭看窗外,終於找回了一點記憶當中的影子。
記憶中,她坐在這裏吃麵,媽媽坐在對麵看著她吃,她每次都會抬頭問媽媽:“媽媽,你為什麼不吃?”
“我要是在這裏吃飽了,誰回家陪爸爸吃飯?”媽媽每次的回答都一樣。
阿姨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送到刁思思麵前,她坐在對麵,一臉殷切的看著刁思思:“快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