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香兒愣了一下,早晨她才在老夫人那裏見識了各家小姐的畫像,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個活的,“那你說我能怎麼辦?我什麼也辦不了,我隻能該吃吃該睡睡。”
柳嬤嬤從外麵進來聽了這話笑了,“香兒說的對,先管好自己。金玉有什麼消息你們多留意些就行了。”
很快就從春暉園和景園傳回了很多消息,全是說表小姐好話的,表小姐人美又會做人,把老夫人哄的心情特別好。
據說老夫人腿酸她就親自教春梅她們按摩的好法子,放下架子給老夫人講她們家鄉那邊的趣事,老夫人現在一日見不到表小姐在身邊就覺得空的慌。
範香兒還是每日早起去請安,可這幾天都因為表小姐早晨給老夫人按摩頭部,丫鬟沒放她進去。
範香兒心想,這表小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把老夫人那樣強硬的老太太都能給攏住,若是可以的話,她還真想學學呢。
回逸園的路上,範香兒差點被兩個冒冒失失的小丫鬟給撞到,幸好身邊的金玉反應快扶了一下。
金玉柳眉倒豎罵道,“你們兩個小蹄子跑這麼快幹什麼?香兒姑娘要是有個好歹你們還有命活嗎?”
兩個小丫鬟嚇的直發抖,看上去也就十歲出頭。
“算了金玉,她們知道錯了。你們這麼著急是要幹什麼去?”範香兒問她們。
其中一個小丫鬟膽子大一些,“我們是去春暉園附近等表小姐,表小姐人大方,愛賞下人銀子。”
範香兒回去就開始翻自己有多少銀子,沒一會兒就翻完了,她幾乎是空手進了方家,什麼都沒從娘家帶來。府裏吃的用的都是統一供應,她從來都沒有意識到她原來也是需要錢的!
方時君畢竟是男人,又沒有和女眷生活過,這麼重要的一點竟然被他給忽略了,或許他是以為所有的一切他自己都能安排好吧。
範香兒抱著隻有幾兩散碎銀子的匣子心情很糟糕。
那個表小姐這是花錢收買人心,明晃晃的,但是很管用。金玉之前的擔憂她還是聽進去了,因此她即便還沒有正式和表小姐見過麵心裏卻已經開始討厭她了。
她這幾個銀子,別說是收買外人,就是打賞自己人都不夠的,她的四個大丫鬟她都從來沒賞過,也許她們幾個心裏也犯嘀咕呢,就從來沒見過這麼摳門的主子!
她正為錢煩惱的時候,金蟬進來稟告,“姑娘,大門那邊傳話進來,說是門口有一個女人叫杏花的,自稱是您的二嫂,想要求見您,問您見不見?”
“見啊!怎麼能不見?你快去領她進來!”
範香兒把煩惱一丟,這還是家裏頭一次來人看她,她高興著呢!不過爹娘怎麼沒來呢?
她滿心期待的讓人準備茶點,打包讓二嫂帶回去的禮物,結果見到的卻是哭喪著臉的二嫂。
二嫂一直都是喳喳呼呼天不怕地不怕那種人,這是怎麼了?
“二嫂,是不是爹娘出什麼事兒了?你先別哭,坐下說。”範香兒一看她竟然流淚了,這下子更慌了。
範香兒愣了一下,早晨她才在老夫人那裏見識了各家小姐的畫像,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個活的,“那你說我能怎麼辦?我什麼也辦不了,我隻能該吃吃該睡睡。”
柳嬤嬤從外麵進來聽了這話笑了,“香兒說的對,先管好自己。金玉有什麼消息你們多留意些就行了。”
很快就從春暉園和景園傳回了很多消息,全是說表小姐好話的,表小姐人美又會做人,把老夫人哄的心情特別好。
據說老夫人腿酸她就親自教春梅她們按摩的好法子,放下架子給老夫人講她們家鄉那邊的趣事,老夫人現在一日見不到表小姐在身邊就覺得空的慌。
範香兒還是每日早起去請安,可這幾天都因為表小姐早晨給老夫人按摩頭部,丫鬟沒放她進去。
範香兒心想,這表小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把老夫人那樣強硬的老太太都能給攏住,若是可以的話,她還真想學學呢。
回逸園的路上,範香兒差點被兩個冒冒失失的小丫鬟給撞到,幸好身邊的金玉反應快扶了一下。
金玉柳眉倒豎罵道,“你們兩個小蹄子跑這麼快幹什麼?香兒姑娘要是有個好歹你們還有命活嗎?”
兩個小丫鬟嚇的直發抖,看上去也就十歲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