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二夫人管家的時候做手腳弄出來的銀子就成了那下蛋的雞。
老夫人把賬冊重重的往她麵前一甩,“孟氏你給我說清楚了!找補回來,念在你也算勤勤懇懇操勞的份上,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若是說不出子醜寅卯來,別怪我不給你臉麵!”
二夫人故作鎮定的解釋著:“四弟考試前後一共慶祝了兩回,加上換季,人情往來,這個季度的消費是比以往高多出一些。兒媳婦兢兢業業,一心為方府做事,從不敢從中貪墨銀子,我自認幫您管家以來還沒出過簍子,府裏大大小小的事哪樣我都親自操持,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夫人您一定要信我。”
二夫人這一番話先是大略解釋下原因,然後哭訴自己的辛勞,反正就是不說那缺了的銀子到底花在哪了。她估摸著老夫人糊塗了,也不可能一筆一筆的糾她錯處,這回無非就是發現了問題給她個警告罷了。
老夫人的確是這樣想的,三千兩的銀子說少不少,但對他們這樣的人家來說,說多也不多。闔府上上下下二百多人,就算每天什麼都不幹也得花出去上百兩銀子。
二夫人的裝可憐的確起到了一定作用,老夫人見下麵站著的二兒媳婦,想她這幾年一直恭恭敬敬的,由她管家也沒出過什麼大亂子,如果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也不能限製的太死了。
這要是範香兒在這個位置上,她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小小年紀就動花心眼子還了得?
老夫人不知怎麼腦子裏忽的閃過了範香兒三十歲時候的樣子,仍然是粉團一樣的臉蛋,卻裝著與她長相不相稱的老氣橫秋的衣服,怪異又好笑。
“我限你十天時間,你把這帳給我弄平了,至少也得差不多,我就當這事從來沒……”就在老夫人已經有些心軟要放過二夫人的時候。
守大門的小廝匆匆跑了進來,是春梅直接領進來的。
以往外園子的丫鬟們是不能直接過來的,何況還是個看大門的小廝呢。今天卻是春梅親自給領進來的,也不顧二夫人還在這裏聽訓,連事先進來稟告一聲都沒有,春梅可是最懂規矩的人。
二夫人一見這種情況,心裏突的一咯噔,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老夫人見此眉頭擰了起來,不悅的問道:“春梅,怎麼回事?”
“哎!你來說!”春梅把話語權拋給了小廝。
作為看門的小廝,是嘴巴最為利索並且有眼色的,快速的娓娓道來,“老夫人,是這麼回事,剛才突然來了十幾個披麻戴孝的跪在門口,打頭的是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說是讓方府賠他們家老爺性命。”
老夫人一聽這裏謔的站起身來,更加認真的聽那小廝說,二夫人則越聽那股不好的預感越強烈。
“外麵現在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小的上前問了幾句,那女人說是咱們府上往外放銀子,逼死了她家老爺。孤兒寡母活不下去了才來府上討個公道的!”
於是二夫人管家的時候做手腳弄出來的銀子就成了那下蛋的雞。
老夫人把賬冊重重的往她麵前一甩,“孟氏你給我說清楚了!找補回來,念在你也算勤勤懇懇操勞的份上,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若是說不出子醜寅卯來,別怪我不給你臉麵!”
二夫人故作鎮定的解釋著:“四弟考試前後一共慶祝了兩回,加上換季,人情往來,這個季度的消費是比以往高多出一些。兒媳婦兢兢業業,一心為方府做事,從不敢從中貪墨銀子,我自認幫您管家以來還沒出過簍子,府裏大大小小的事哪樣我都親自操持,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夫人您一定要信我。”
二夫人這一番話先是大略解釋下原因,然後哭訴自己的辛勞,反正就是不說那缺了的銀子到底花在哪了。她估摸著老夫人糊塗了,也不可能一筆一筆的糾她錯處,這回無非就是發現了問題給她個警告罷了。
老夫人的確是這樣想的,三千兩的銀子說少不少,但對他們這樣的人家來說,說多也不多。闔府上上下下二百多人,就算每天什麼都不幹也得花出去上百兩銀子。
二夫人的裝可憐的確起到了一定作用,老夫人見下麵站著的二兒媳婦,想她這幾年一直恭恭敬敬的,由她管家也沒出過什麼大亂子,如果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也不能限製的太死了。
這要是範香兒在這個位置上,她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小小年紀就動花心眼子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