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她大鬧過幾次,差點就壞了他的計劃。後來她甚至動了殺心,差一點就把那女探子給砍殺了。她知不知道她不僅差點壞了大計不說,他若是再晚來一步,她的生命都有危險,那女探子其實身手極好。他真怕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她會有個三長兩短!
他當時被戰事搞的焦頭爛額,見此怒火中燒,寵了悍妻半輩子的人終於忍不住對她大發雷霆,“你給我趕緊離開軍營,回到府上去,我不想再在軍營裏看到你!就會給我添亂!”
方晴本是又氣又怒,忽然聽到這話募的愣住了,像人生頭一次認識這人一樣,不錯眼珠的瞪著他,眼裏滲出了一行淚都毫無察覺。
“讓我回家?我給你添亂?我還一直以為我是你的賢內助呢,我方晴何時給你添過亂?不過是這次我實在忍不了罷了,為什麼就不能想個別的法子?為什麼要在我眼皮子底下配合你做這場戲?萬一假戲成真了怎麼辦?寧鬆林,我已經不年輕了,我不敢冒這個險你明不明白?”
寧鬆林背過身去,不敢看她的眼淚,因為隻要一看他必會心軟,該說過的他全都說過,再說一遍隻不過是無限循環之前的事情罷了,他們成親十幾載,感情雖未變,有些東西卻不得不承認是有變化的。
他們看似比年輕那會更能忍耐,更會包容,實則卻是更計較了。時間、孩子、老人……這些東西在歲月裏慢慢發酵,在釀出了酒的同時,也留下了糟。
“晴兒,聽我的,你先回府吧,我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嗎?我何時負過你?這輩子我都不會負你,咱們是一起拚出來的,為何你不肯信我?”
方晴見他態度如此堅決,漸漸感到心冷,她不再歇斯底裏,而是語氣異常的平淡,“那我回娘家好不好?”
寧鬆林渾身微不可見的一震,“好。”
方晴二話不說撿起紙筆刷刷寫完了什麼東西,遞到了他眼前,“簽字吧,咱們和離。我再也不會亂你的心,壞你的計。”
寧鬆林大急,“晴兒!你這是幹什麼!”
方晴這時卻是突然激動起來,像瘋了一樣不饒人,抓著他的雙臂大喊,“你快簽字,讓我回家!我要回家!”
寧鬆林心疼的使力把她摟進懷裏,卻被她給大力掙脫開了,伴隨著一個重重的大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她不再讓他簽字,而是轉身去他書案邊去找他的私印,他的東西在哪她一清二楚。
很快,一個鮮紅的印章便扣到了和離書上。
所謂的和離,其實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這幾天範香兒帶著彤寶回範家待嫁,方時君每天下班之後都準時去範家報道,以老夫人的話來說,不如不叫方時君,改叫範時君得了。
這天方時君破天荒的回了趟方府,急匆匆的就朝著方晴住的地方去了,見她姐正盯著手中的一件舊衣服出神兒,也不知道再想什麼呢。
為此她大鬧過幾次,差點就壞了他的計劃。後來她甚至動了殺心,差一點就把那女探子給砍殺了。她知不知道她不僅差點壞了大計不說,他若是再晚來一步,她的生命都有危險,那女探子其實身手極好。他真怕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她會有個三長兩短!
他當時被戰事搞的焦頭爛額,見此怒火中燒,寵了悍妻半輩子的人終於忍不住對她大發雷霆,“你給我趕緊離開軍營,回到府上去,我不想再在軍營裏看到你!就會給我添亂!”
方晴本是又氣又怒,忽然聽到這話募的愣住了,像人生頭一次認識這人一樣,不錯眼珠的瞪著他,眼裏滲出了一行淚都毫無察覺。
“讓我回家?我給你添亂?我還一直以為我是你的賢內助呢,我方晴何時給你添過亂?不過是這次我實在忍不了罷了,為什麼就不能想個別的法子?為什麼要在我眼皮子底下配合你做這場戲?萬一假戲成真了怎麼辦?寧鬆林,我已經不年輕了,我不敢冒這個險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