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祖父過來大怒,當著我們的麵就痛斥父親,說再敢這麼打孩子就讓他跪祠堂去!
父親臉色通紅,他都什麼年紀了?還要罰跪祠堂?便忍著氣把三弟的話給爺爺說了一遍。
祖父張大了嘴,他可能本來是想替三弟說幾句話的,男人娶個三五房妾室怎麼了?結果聞風而來的祖母這時候進來了,於是我就明顯看出祖父把要說出口的話給生生的咽了回去,然後隻雷聲大雨點的小的把三弟給領走了。
三弟那個鬼機靈,牽著祖父邊走還邊回頭衝父親做了個鬼臉。
難怪父親要揍他,連我都想揍他了。
大哥是所有孩子裏最像父親的,無論是從長相性格還是學習上,簡直就是父親的翻版,也是最有可能繼承父親衣缽的人。
他學習認真刻苦,從很小的時候就像個大人似的沉穩,所以這些孩子裏麵,母親心裏其實是最心疼他的。
有一次,大哥深夜裏還在讀書,母親把親手熬製的雞湯給他送了進去,我出門起夜的時候正趕上她從書房出來,我見她抹了把眼淚,就知她心裏想什麼了。
第二天我把這事兒和大哥說了,兄弟二人前所未有的第一次像大人一樣詳談了一番,雖然我們一樣年紀,但大哥確實比我承擔的東西多的多,也更辛苦。這既是長幼決定,也是能力決定的,當然還有我的意願。
我把我的心裏的話都和他說了一遍,告訴他我們是一樣大小的兄弟,以後等父母老了,我會和他一起承擔方家的重擔,無論何時他都不是一個人,我也承諾了,從此以後,我在鑽研機關奇巧的同時也會發奮讀書,實現自己的承諾。
他聽了我這些話,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我的話還是有一部分說進了他的心坎兒裏。父母親從來不逼著我們成才,特別是母親,心特別的軟,總是想放任我們學習自己喜歡的東西。但那終究是女人的想法,是作為一個慈母的想法。
我們是這個家的男兒,自然更理解父輩的期望。
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能這樣說,我心裏很高興。但有一點我必須要說,我如今這樣刻苦,不隻是因為這是我的責任,這同時也是我的夢想,我渴望像祖父和父親一樣高高的屹立在朝堂之上,為了這個遠大的目標,我不怕吃苦,我生來就是要在宦海裏拚搏的。”
後來大哥把我和他的對話對母親說了,母親聽了之後終於釋然了,隻是囑托他要注意身體。
不過這事可便宜了我,母親和他談完之後回來就給了我一筆銀子,讓我買自己喜歡的工具,她說,她對我們兄弟兩個能放下心了。
我高興極了,我家雖然很有錢,但是在給孩子的錢上卻限製的很嚴格。
當然,還是那個原則,隻針對男孩兒!彤寶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從來不在這條約束之內!
特別是她還有個巨富的西北幹姥爺!她現在手裏的銀子和股份多到花不完!
果然祖父過來大怒,當著我們的麵就痛斥父親,說再敢這麼打孩子就讓他跪祠堂去!
父親臉色通紅,他都什麼年紀了?還要罰跪祠堂?便忍著氣把三弟的話給爺爺說了一遍。
祖父張大了嘴,他可能本來是想替三弟說幾句話的,男人娶個三五房妾室怎麼了?結果聞風而來的祖母這時候進來了,於是我就明顯看出祖父把要說出口的話給生生的咽了回去,然後隻雷聲大雨點的小的把三弟給領走了。
三弟那個鬼機靈,牽著祖父邊走還邊回頭衝父親做了個鬼臉。
難怪父親要揍他,連我都想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