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身,溫暖的順著她的血管流到她的心髒,一切變得乖順平靜下來,便不自覺地便讓她順著弗蘭的動作去做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好難為情。
安利絲臉紅。
弗蘭麵無表情,把她拉過了一點兒。
“別鬧了Ghost小姐,有敵人來了,還不少。”弗蘭說。
安利絲一頓,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後警戒地看了看他們麵前的三岔口,不知道會從哪裏冒出來,還是在他們身後的回頭路,有追兵出來了?
弗蘭明白了她的疑問,冷靜地說。“最糟的情況來了,四邊都有。”
“……”安利絲抽了抽嘴角。
兩人說罷聽到了混亂的腳步聲,還有一點衣料摩攃的聲音,一看果然便是一堆黑黑白白的人,衣著是少見的沒品位,一看便是剛才倒下的人的同類,擺明了是米歐費奧雷那邊的渣宰。每人手上都有一件武器,大部份都是鐮刀,看來還把自己一身白癡打扮當成死神一樣。
武器的樣子有多威武,配著的火焰有多好用,加起一堆弱爆的使用者,隻能說再好的刀也隻能用來削泥巴。
好吧……可能對方不是弱,但是那四不像的衣服真的槽點滿滿。
那麼我來更正。
再厲害或者再帥的人,加上一件傻不拉幾還看不見臉的連身衣,頂多隻能算是一個變態。氣勢什麼的一瞬間就沒有了,就因為衣服。
所以就因為隊服的問題,米歐費奧雷的人一出場就被人當成了雜碎。
作者有話要說:坑爹的標題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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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死如歸了嗯
弗蘭和安利絲被背靠背,突然覺得情況看起來也不像是很糟糕,因為當能看清楚臉和看不清臉的人呆在一起,看不清臉的一定是炮灰,而看清楚臉的自然就是主角,一定會華麗麗地把炮灰擊退,即使主角用的是最弱的花拳繡腿,鏡頭一轉,隻見主角衣角沾上了些泥巴,身旁的人已經是臉朝下地一個個趴到在地上。
於是弗蘭和安利絲開啟了匣子,開始加入混戰。
安利絲把自己的銀棒子猛地點向地下,地下好似咕嚕了幾聲,地板突然格嘰格嘰地作響,突然一條條木板刺穿了地毯從地上插出來,在空中懸浮了一會兒,便筆直地向著米歐費奧雷的人飛去!尖銳的木板令人膽顫心驚,都被逼的節節後退,她再以銀棒觸地,他們回頭的路突然變了一死胡同!
他們頓了頓,隻覺得那一定是幻術,麵對著那些懸浮的木板,馬上鎮靜了下來。不過身上突然傳來一些痛感,隨著木板的軌跡直直落到自己的身體上的,駭然是一枚枚銀光閃閃的小刀!仔細看那刀身上麵覆著一層薄薄的霧之焰,才明白到那女孩是在刀身上迭加了幻術,令他們不久之後明白這是幻術的時候,再被真實的刀子刺傷,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安利絲都沒有瞄準他們的胸膛或者什麼要害的位置射過去,但是他們大概就不能動了。
安利絲回頭看向弗蘭,他那邊已經因為他那商業機密而倒下了很多人了。安利絲走過去,看向弗蘭,看到有人偷襲弗蘭,連忙把刀子射向那人的腳,命中了,那人也應聲倒下來。
隨後兩人連手,把所有敵人都解決了以後,便泰然向著前走。
弗蘭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外麵,想了想,“Ghost小姐,我想我們還是走快點兒吧,我想貝爾前輩那個惡趣味的王子已經開始要到達約定的窗台了。”
安利絲點點頭,便加快了腳步。
前方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敵人,安利絲和弗蘭的路顯得十分暢順,後來他們是最先到達窗台的,哪裏什麼人都沒有,安利絲隨著弗蘭的腳步走出了落地的窗戶,在窗台最前的位置,兩人動作一致地看向外麵煙火彌漫的天空。
沒有多少星星,有得隻是零星地在月亮不遠處的幾顆時明時暗的小星星。襯托著那半月的姿色,烏黑如霧的朦朧的雲朵慢悠悠地在月前飄過,其實也分不清是煙火還是雲霞,月光見不得最是明亮,但是單憑那雲都不能把月亮的光芒一絲不漏地掩蓋。
如果說月亮本身是不會發光發亮,為什麼在不多星星的夜裏,月亮還能如此的明亮呢?不知是不是有為途人提供照亮歸家路的使命,月亮的光芒從來不會完全看不見。
遠方時不時傳來爆炸聲,空氣中也彌漫著煙火的燒焦的味道。
可能一切都充滿著危險的氣息,但是和月亮對上視線的那一刻,便沒有馬上移開視線的念頭,月亮的側影似乎有著一點點寂寞和幽靜的氣息,但是卻不容忽視。
“弗蘭大人,這天空很美啊。”安利絲說。
“……還好。”弗蘭對著這過於寧靜的感覺覺得有點不適,聞言隻是稍微趨起了眉頭,之後又變回麵無表情。微微側了側視線,他盯著安利絲專注地看月色的臉,這時候她的臉上似乎有一次薄薄的輕紗,朦朧地把她襯托得有如飄忽不定的小精靈。
莫名其妙地有一種要被光吸進去的感覺,弗蘭張了張口,聽到身後的門被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