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還有混蛋,是故意揉我傷口的嗎?!
男人啃咬著我的身體,牙齒刺進皮膚,哈奇克斯吮xī我的鮮血,“味道不錯~”
我側過頭用唇摩攃對方的臉,這似乎令他很興奮,幹脆坐起來讓我坐在腿上親吻他。微微勾唇,我含住對方的耳珠,再舌頭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含住對方的喉結。
監獄裏的男人跟著哈奇克斯響起野獸般的喘熄。
眯了眯有些發黑的眼,一瞬間,尖銳的虎牙插入動脈,鮮血湧入口腔。同時用鎖鏈纏住對方的到這鐐銬的雙手,雙腿緊緊盤住對方。哈奇克斯的喉嚨裏發出翻滾的聲音。劇烈的掙紮扭動,瘋狂起身將我撞向牆壁。
更多的鮮血洶湧而至,吞咽不及,從嘴角一直流到小腹。
咬定青山不放鬆……
直到最後一絲微弱的掙紮都消逝。
牢房裏有著詭異的安靜。
我鬆開口,將掛在身上的男人用腳踹開,然後吐了一口口水——好鹹……我抬眼看了看牢房另一邊的四個男的,他們立刻眼觀鼻鼻觀心裝出“我什麼也沒看到”的樣子。
對了,我有沒有告訴你在牢房裏打架神馬的會遭到刑法?好吧我也是才知道。這麼多血都白補。
我被丟到另一件牢房。在老子飛進牢門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危險感。看起來這個牢房的質量更高一級啊。將臉上的血在硬邦邦的石板地上蹭了蹭,我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裝死。
牢房裏的人看起來都很strong,沒一個是麵黃肌瘦的,我還以為夥食不錯的說,結果VIP6一天隻提供一片麵包和一杯水。所以說,晚飯其實也是早飯。據說是為了不讓蹲牢房的人“溫飽思淫/欲”而推出的新政策。
我蹲在角落裏配著水啃麵包,為了讓自己產生“其實我已經吃了很多”的錯覺,我特地吃得很慢很慢,再多嚼幾下。好餓……好想山治……
“砰!”腦門磕在鐵門上,我七葷八素地倒在地上。迷惘地眨眨眼,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臭小子!居然敢無視老子!沒聽見老子在跟你說話嗎!”一隻手一把拎起我,隨即是接踵而至的口水。
“唉?你有跟我說話嗎?”摸摸,麵包還在。
“我讓你把麵包給我你沒聽到嗎?”刀疤臉陰森森地湊近。
搖頭。←吃得太專心了。
“現在你聽到了?”
搖頭,打住,點頭。
“那你準備怎麼做?”衣領繼續被提高。
默默地凝視刀疤臉陰沉的眼神,衡量了一下敵我實力,我伸出抓著麵包的爪子穿進刀疤臉和我的臉之間的空隙,然後把麵包塞進嘴裏捂住——老子不信你願意摳出來吃掉。
“你在挑釁我?!”刀疤臉扭曲了。
這間牢房裏的人果然質量上一層,而且脾氣也不太好。看起來脾氣和實力是成正比麼?我擦了擦吐出一口血(太浪費了)閃躲著刀疤臉的攻擊,為了一塊麵包你至於麼!?當然就算再來一次老子也不會給你的!我憤憤地被踹倒在地——沒錯,失血過多,失眠多夢,加上能量攝入不足,我就這麼輕易地被踩腳下了。
船長我給您丟臉了。
刀疤臉的腳一邊用力踩一邊旋轉,然後,肋骨斷了。刀疤臉的腳繼續往上移動,“新人也敢在老子麵前裝逼,嫌自己活得太痛快是吧。”
移到腦袋上的時候停頓片刻,刀疤臉狠狠踹下來……
船長,我要腦袋開花地來見您了,好擔心以你的智商會認不出我……
“喂,欺負小孩子是不是讓你很有成績感啊?”……好難聽的聲音。
我撐起身子靠在鐵欄上,將眼皮抬了抬,順著將刀疤臉的攻勢穩穩隔住的腳向上看,工裝短褲,垂在身前的帶著手銬的手,肌肉強健的倒三角上半身。男人抬起垂著的臉,露出柔軟的卷卷劉海下倦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