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宮中,司久與羅茨站在庭外,那麵溯世鏡依然還在羅茨的手中。
司久看著鏡子中的那隻九尾天狐,感歎道:“真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該幸災樂禍,輪回世界中,這九尾白狐對本體的言行舉止可真是……太過分了!”
“閉嘴。”羅茨掃了他一眼,繼續看著鏡子中,白狐眉心的那團像極了蓮花的印記,總感覺那道氣息很熟悉。
過了好一會兒,羅茨看了一眼靜室的位置,若是沒有猜錯,那應該就是本體在九尾天狐身上所下的禁製了。
……難怪,邢也不記得輪回的事情了。
羅茨掩去眼底的神色,想到本體已然成聖,乃是與大道同存的聖人,隻尊天意,不存在私情的大道聖人。哪怕那之前,本體對這隻九尾白狐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情,可如今,一切都成了過往雲煙,不曾在聖人心中留下一絲痕跡。
可又為何,本體會順勢將他在輪回世界中的記憶封印。
不是應該不在意的麼?
那又為何以聖人的無上法力,去給那隻九尾天狐設下那樣的禁製?
羅茨拿著手中的溯世鏡,眼底情緒微動,卻很快掩去,仿佛從未存在過。
“羅茨,你發現了什麼?”司久湊到他跟前,看著他手中的溯世鏡,卻隻看到那隻九尾天狐似乎有些痛苦,倒在地上掙紮著,忙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彼此都知道這隻九尾天狐在本體心中的分量,畢竟也曾跟隨本體去了那些世界,無數次看到倆人深愛著彼此卻不能在一起,最後生離死別的畫麵。
那其實也是羅茨與司久第一次感受到那種強烈而執著的感情。
所以,無意中,羅茨還是會通過溯世鏡去看三十三天中的青丘之國。
本體大約也是知道成聖後不會再因為這隻九尾天狐而動搖道心,所以潛意識裏將他在輪回中的記憶封印。
或許,是想讓他不那麼痛苦?
可是……這樣做,似乎適得其反了啊。
邢也痛苦地蜷縮著身體,神木感受到了他的情緒,將更多的靈氣包裹著他,似乎想要減輕他的痛苦。
然而,無論多少的靈氣,仍舊無法讓邢也的痛苦減輕半分。
頭好疼,好疼啊!
邢也金色的瞳孔漸漸染上了些許血色,掙紮著,卻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總覺得……好痛苦。
三十三天外,蜉蝣宮,靜室。
青蓮睜開眼眸,指間微動,夾雜著微弱不顯的道法。
青丘之國,邢也身上的痛苦減輕了些許,他不甘地合上了眼睛,蜷縮著身子在神木下睡了過去。
那一道熟悉的氣息讓司久也察覺到了,他看向靜室,方才那法印,是本體所為。
隻是,能夠讓本體出手的存在……這天地間,也唯獨那麼一個。
青丘那隻九尾天狐。
司久像是發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又轉到羅茨的跟前。
羅茨看著溯世鏡,然後掃了一眼司久,不知為何皺了眉,冷冷道:“湊那麼近做什麼?”
蜉蝣宮中,司久與羅茨站在庭外,那麵溯世鏡依然還在羅茨的手中。
司久看著鏡子中的那隻九尾天狐,感歎道:“真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該幸災樂禍,輪回世界中,這九尾白狐對本體的言行舉止可真是……太過分了!”
“閉嘴。”羅茨掃了他一眼,繼續看著鏡子中,白狐眉心的那團像極了蓮花的印記,總感覺那道氣息很熟悉。
過了好一會兒,羅茨看了一眼靜室的位置,若是沒有猜錯,那應該就是本體在九尾天狐身上所下的禁製了。
……難怪,邢也不記得輪回的事情了。
羅茨掩去眼底的神色,想到本體已然成聖,乃是與大道同存的聖人,隻尊天意,不存在私情的大道聖人。哪怕那之前,本體對這隻九尾白狐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情,可如今,一切都成了過往雲煙,不曾在聖人心中留下一絲痕跡。
可又為何,本體會順勢將他在輪回世界中的記憶封印。
不是應該不在意的麼?
那又為何以聖人的無上法力,去給那隻九尾天狐設下那樣的禁製?
羅茨拿著手中的溯世鏡,眼底情緒微動,卻很快掩去,仿佛從未存在過。
“羅茨,你發現了什麼?”司久湊到他跟前,看著他手中的溯世鏡,卻隻看到那隻九尾天狐似乎有些痛苦,倒在地上掙紮著,忙問道:“他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