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攻向練霓裳的所在地。練霓裳挑了挑眉,一個閃身躲過了西門吹雪的攻擊。而西門吹雪也沒有緊追不舍,反而停下了劍招。
西門吹雪看著白發飄揚的練霓裳冷冷道:“拔劍。”
練霓裳也看著白衣飄揚的西門吹雪冷冷道:“不拔。”
時間就這麼靜止下來,黑發白衣的俊美男子同白衣白發的絕色少女遙遙相望,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兩個人是許久未見麵的情侶在深情對視。
過了一會兒之後,練霓裳突然道:“拔劍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西門吹雪沉吟了一會兒,冷冷道:“說。”
練霓裳想了想,平靜道:“陪我去平南王府。”
西門吹雪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霓裳菇涼你霸氣了……你都自稱本寨主了,你對繡花大盜到底是有多麼不滿?
下一章高手對招,寫戰鬥手疼的傷不起啊,我頭發都要被我拽掉了才寫出一百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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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練之戰
西練之戰
身為一代知名女劍客淩慕華唯一的一位弟子,練霓裳的劍法自然是得到了淩慕華的全部真傳,再加上她本人本就聰慧,武學方麵的悟性極高,如今練霓裳的劍法就算評價為出神入化卻也算不上是誇張的。而就是這樣一個劍法極為精通的練霓裳,在她帶著兄弟們去收繳地盤的時候,卻是幾乎沒有用過劍的。
練霓裳倒不是覺得用自己的寶劍去對待那些小寨主是侮辱了她的劍法,這種讓人覺得莫名其妙的堅持和自尊。
事實是因為每次在她用劍對敵的時候,過於興奮的練霓裳總是會有些不能自控,她想要對方的鮮血沾染她的寶劍,看著血花在劍上顫動最後落入塵埃之中。這個時候的她,就會享受用劍殺人之後的餘韻,所帶來的美好感覺。
雖然說練霓裳是一個強盜,但是她卻是真的很少殺人。很少殺人這件事,也是在她莫名來到這個世界,又莫名白發之後才做出的決定。她想著,也許少殺一些人,多積一些陰德,就不會再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了吧。雖說,這種想法可以說是一種幼稚的行為,但是對於練霓裳來說,也算是心靈上的一種寄托吧。
所以說練霓裳之所以不經常用劍對敵,也是希望在關鍵的時候為求饒的對手留一條命,而不是仍舊固執的讓對手成為她的劍下亡魂。
某種意義上來說,練霓裳的劍法和西門吹雪的劍法有異曲同工之處。均是寶劍出鞘,必然要沾染血跡的。
而如今,西門吹雪和練霓裳一男一女兩大劍豪,正進行著劍術的比拚。雖然說,這兩個人的目的並不是殺掉對方而是僅僅為了享受戰鬥的筷感。可是,兩個人所釋放的殺氣,就足夠讓其他人膽顫心驚了。驚人的殺氣就如同僅著單衣站在冰天雪地裏享受著寒風的滋養,顯然是足夠逼死普通人的殺氣了。
練霓裳所使用的劍法乃是她師傅淩慕華為了打敗天山劍法,而特別創造出的反天山劍法。若是說天山劍法乃是名門正派的劍招,那反天山劍法卻是與之恰恰相反的陰毒功夫。反天山劍法融合各家劍法之所長,但是每一招都與正常劍法相反。以永保先手雷霆疾擊為主,出手方位、劍意精髓與天山劍法恰如其反,窮其陰狠毒辣之能事,利用輕功提縱之便,專刺敵手關節要穴,奇詭莫測。
而當練霓裳使用詭異的反天山劍法同西門吹雪對招的時候,練霓裳清晰的看到了西門吹雪那長年麵無表情的臉露出了一絲笑容。不是偶爾會流露出的溫柔笑容,而是遇到對手強敵之時那嗜血又興奮的笑容。
就像是練霓裳心中所想的那樣,此時的西門吹雪的確是在興奮,是一種遇到對手發自內心的興奮。雖然說他一直都練霓裳的劍法很強,但是當真正的與之對敵的時候,方才知道,練霓裳竟然已經強到了這個地步。西門吹雪可以感覺到他手中的寶劍在顫唞,那是遇到強敵之時渴望對手鮮血沾染寶劍,然後看著血花飛舞的一種激動。練霓裳的招式行雲流水,她的招式詭秘,讓你永遠都沒有辦法猜出她的下一步要刺向哪裏。劍招十分之狠辣,盡是攻向他的穴道和人身體上的弱處,若不是現在同她對敵的是同她不分上下的西門吹雪,說不定對麵之人早就已經成了眼前美人的劍下亡魂。
雖然說西門吹雪對練霓裳的評價如此之高,但是正與西門吹雪對敵的練霓裳此刻卻並不輕鬆。練霓裳此刻的想法和西門吹雪差不多,均是本就知道對方劍術高深,但在真正對敵的時候,卻發現西門吹雪身上那淩厲的殺氣,刺激的她極為興奮,此刻的練霓裳自然是享受著這個過程的。不過,在享受戰鬥的同時,練霓裳卻也是頗為揪心的,心想著,若不是當初白發的時候,莫名其妙多了的內力,說不定自己早就內力不支,百招之內就敗給西門吹雪了這個劍神了。
高手之間的對招永遠是妙不可言的,最初的時候還能看到兩個人那劍影的話,如今,卻隻能看到兩束白色的光茫飄來飄去,顯然是兩個人的身法太快,普通人的肉眼已經看不出兩個人的步伐和出招的方式了。所以說,縱使練霓裳和西門吹雪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再怎麼精彩,身為旁觀者的我,卻完全不能夠描述出其精彩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