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了脾氣的練霓裳,西門吹雪並非動怒不說,反而很是強硬的把練霓裳抱在懷裏,語氣男的溫柔的說:“這件事解決了之後……我們就成親。我會讓天下人知道,你會是萬梅山莊獨一無二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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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間酒樓並不是很遠,不一會兒就到達了目的地。示意小廝去後院喂馬之後,練霓裳便和西門吹雪並肩走入了這酒樓之中。這有間酒樓的裝璜可以說很是考究,氣派也很大,可是生意卻並不太好的樣子。在這個正是吃飯的時候,酒樓上的雅座卻隻有那麼一桌客人。
那一桌客人有男有女,男的衣著華麗,看來不是從揚州那邊來的鹽商富賈,就是微服出遊的京官大吏,女的姿容冶豔,風流而輕佻,無疑是風塵中的女子。看著那極為吵鬧的一桌,練霓裳有些不滿的挑選了一個靠窗口的位置坐下,西門吹雪自然是要坐在練霓裳麵對麵的地方。
練霓裳和西門吹雪雖然都喜白衣,都喜練劍。但是習慣卻差的很大。不同於西門吹雪點的一些清淡的素食和白水,練霓裳點了不少菜品精致的菜肴,葷素搭配看起來倒是十分的可口。練霓裳在除了白水之外還點了一壺上好的龍井茶水,雖然說現在不是喝酒的時候,但是有茶喝可總比喝白水要強上許多。
也許是酒店人少的原因,菜剛剛點了不一會兒,小二就把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擺了上來。而就在練霓裳打算開吃的時候,本來寂靜的雅位又上來了一個高大威武,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
他頗為安靜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卻並未點餐,看樣子倒像是在等友人來了之後一起點菜。練霓裳頗為在意的瞟了那個男人一眼,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人到底是誰,畢竟這周身的氣勢怎麼看都是一個名人呢。
就在這個中年男人上來不要半柱香的時間,就有三個看起來醉醺醺實際上卻是江湖之上成名已久的男人一起走了上來。
打頭的那個目光如鷹的男人,正是十二連環塢的總瓢把子曾經被練霓裳惦記過的‘鷹眼’老七;連路都走不穩的,卻是以輕功名動大江南北的‘雁蕩山主’高行空。那個已喝得差不多了的老道士,就是葉孤城的朋友武當名宿木道人。
這三個人在看到窗口處的練霓裳和西門吹雪微微有些錯愕,但終究還是沒有上前搭話反而走向了那個看起來很有氣勢的中年人身邊坐下,想來,那個中年人等待的人便是木道人鷹眼老七和高行空了。
對此,練霓裳和西門吹雪都不怎麼在意,因為他們在意的人乃是那個剛剛上樓的一家子其中的老頭子。這老頭子雖然看起來一把年紀,但走路的姿勢卻能看出這老頭子的不凡,當然,這都不是練霓裳注意他的理由,值得練霓裳和西門吹雪注意的,乃是那個老頭腰間掛著的那一塊玉佩。
西門吹雪仍舊喝著杯中的白水,一副隨時準備殺人的樣子,隻不過他的視線卻是一直停留在練霓裳身上的。而練霓裳卻好似沒有注意到西門吹雪的視線一般,反而意味深長的看了那氣勢不凡的老頭子一眼之後,就繼續平靜的吃著麵前那精美的菜肴。
練霓裳這不經意的一瞟似乎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卻莫名讓那氣勢軒昂的老頭流了不少的汗水。倒是讓練霓裳發自內心的感歎陸小鳳這周身都是破綻的男人,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演技派。
此刻,那氣宇軒昂的老人已經和她的家人坐在一個距離練霓裳和西門吹雪有些距離的位置上。而店小二也十分伶俐的走了上來,恭敬的問道:“客官們想喝什麼酒?”
那看起來像是老人妻子的老婦立刻搶著說道:“今天我們不喝酒,一點都不喝。”
還不等那小二應下,那看起來像是一家之主的老人卻如此說道:“今天我們不喝一點酒,我們要喝很多。”然後他微笑著拍了拍身邊青年人的肩膀:“今天是我的乖兒子的生日,吉日怎可無酒?你先給我們來一壇竹葉青。”
那老婦見老伴不聽他的話,便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而這個氣宇軒昂的老人卻好像完全看不見,微笑著繼續說道:“天生男兒,以酒為命,婦人之言,慎不可聽,來,你們老兩口也坐下來陪我喝幾杯。”
而那看起來像是管家和管家婆的一對老夫妻隻能無奈的坐了下來。而就在這個時候,本來正在喝酒的木道人卻在那邊拍掌大笑,道:“好一個‘婦人之言,慎不可聽’,聽此一言,已當浮三大白。這位以酒為命的朋友,可容老道士敬你一杯?”
那老人見木道人這般說,十分自來熟的說道:“恭敬不如從命,老頭子也敬你三杯!”說著,便毫不客氣的倒了三杯酒飲下。
木道人認真的盯著正在喝酒剛剛介紹過自己的熊姓老人,突然有些感慨的說:“萍水相逢,本不該打擾的,隻是熊兄飲酒的豪情,像極了我一位朋友……可惜,我那位朋友已經死了,無緣再見了……”
而此時此刻,正在喝水的西門吹雪卻突然握住了身旁的那一柄寶劍……
作者有話要說:據說抽的看不到……刷一下有木有!
☆、酒樓衝突
酒樓衝突
西門吹雪握劍的姿勢雖然輕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但卻偏生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好像這個男人本來就是一個俯瞰眾生的神祗,隻是一個隨意的動作,就會引起周圍所有人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