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素素忽然想起上一世,上一世她第一次遇到聶鐸,是在大明寺的那個山洞裏,當時聶鐸受了重傷,她誤闖入進去,以為他是要威脅她的壞人,對他渾身戒備,可是後來她也愛上了他。
這一世,一切似乎的比上一世早了兩年。
葉素素沒有坐過真正姓氏在江河之上的大船,唯獨做過的也不說就是花園湖裏的畫舫,剛跟著聶鐸上船時還滿是新奇,等船開了一段之後,葉素素就吐得天昏地暗,小臉慘白,幾乎要不省人事了。
她很悲催的暈船了。
聶鐸原本是有所準備的,葉素素從小到大都沒有坐過船,第一次坐船一定會有所不適,他在船上備了數十名大夫,就怕她有個不舒服。可是,聶鐸也沒有再想到,葉素素的暈船反應竟然來得這麼猛烈,又快又急,幾位大夫的湯藥下去之後,她的症狀也沒有什麼好轉。大夫們都說,這種情況沒有什麼生病危險,就是坐船引起的不適應,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能夠根治。
聶鐸的氣得想要打人,葉素素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小手扯著他的衣角,嘔吐的都是眼淚的小臉上竟然還有心思擠出個笑容安慰他:“鐸哥哥,我暈船也是好事。日後,我若是真的跟你吵架,至少不會偷偷跑去坐船回家,到時候我就隻能乖乖地回去和你認錯,是圓是扁,還不是你說的算?”
她之前吐得厲害,進食又少,雖然短短的幾句話,卻有氣無力的,看起來格外地可憐。聶鐸被她這幾句話弄得又是生氣又是心疼,脫口而出:“竟說胡說,我怎麼可能會舍得和你吵架?”
躺在床上的葉素素“咯咯”地笑個不停,聶鐸把所有人都屏退,脫了外袍靴子,上了床,躺在了她的身側,將她抱進懷裏,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哄她睡覺。
他說:“素素,你既然跟了我,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委屈的。以後可不許再生出那麼亂七八糟的念頭了。”
葉素素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很多年之後,葉素素回憶起當年聶鐸搶親她逃婚之後的記憶,都是很模糊的,幾乎是一覺睡醒,她就已經身在西南聶鐸的宅子裏了。
葉素素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來,感覺窗外的一片大亮。她微微側頭,就看到聶鐸正背對著她站在,手裏拿著瓷碗,另一手正拿著勺子攪動。
她喊他:“鐸哥哥……”
聶鐸回頭,見她醒了,急忙放下手裏的瓷碗,大步朝著她走過來,急忙問她:“素素,你醒了?”
葉素素看著房間裏陌生的擺設,問他:“鐸哥哥,我們到西南了?”
“嗯,這裏是西南,這是我平時住的宅子。”聶鐸把葉素素扶起來,貼心地拿過杯子喂了她幾口溫水,讓她潤潤喉嚨。
葉素素苦笑:“沒想到,一覺睡醒就到了西南,我連船上的風景都沒有看到。”
聶鐸安慰她:“沒關係,我們不能上船看風景,等過些時日,我就帶你去江邊看風景。”
葉素素忽然想起上一世,上一世她第一次遇到聶鐸,是在大明寺的那個山洞裏,當時聶鐸受了重傷,她誤闖入進去,以為他是要威脅她的壞人,對他渾身戒備,可是後來她也愛上了他。
這一世,一切似乎的比上一世早了兩年。
葉素素沒有坐過真正姓氏在江河之上的大船,唯獨做過的也不說就是花園湖裏的畫舫,剛跟著聶鐸上船時還滿是新奇,等船開了一段之後,葉素素就吐得天昏地暗,小臉慘白,幾乎要不省人事了。
她很悲催的暈船了。
聶鐸原本是有所準備的,葉素素從小到大都沒有坐過船,第一次坐船一定會有所不適,他在船上備了數十名大夫,就怕她有個不舒服。可是,聶鐸也沒有再想到,葉素素的暈船反應竟然來得這麼猛烈,又快又急,幾位大夫的湯藥下去之後,她的症狀也沒有什麼好轉。大夫們都說,這種情況沒有什麼生病危險,就是坐船引起的不適應,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能夠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