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雲的眸光漸漸迷散，眼底已經映襯不出任何東西。
鬆開緊握的拳頭，抬起手，直接扯開了腰間的帶子，原本就鬆垮的浴衣瞬間從肩上滑下。
那張清秀的小臉此刻麵無表情，就好像做出這般舉動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樣。
站在她對麵的白慕寒眸光一閃，眼底隱隱有暗光浮動，幾乎是要按捺不住自己心底那翻湧的情緒。
隻是在對上秦雪雲那雙毫無焦點的眸子時，臉色隨即一沉。
修長的手指滑過滑過她的小臉，順著她白嫩的脖子往下，最後停留在她的鎖骨處。
“你帶著這樣的表情，可不會讓我讓開心呢。”
他的手指就好像帶著魔力一樣，哪怕秦雪雲一驚努力的緊繃著身子，卻還是認不出顫栗。
看著她那隱忍的眼神，白慕寒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
對於他的碰觸，她還是有反應的不是嗎？
這就已經足夠了。
白慕寒欺身上前，直接湊到她耳邊：“離開我之後，還有別的男人碰過你的身子嗎？他們能夠像我一樣滿足你嗎？”
聽著他這些充滿羞辱的話，秦雪雲隻覺得心口被捅了一個大洞，血肉模糊。
“是不是隻有我痛苦，你才會開心？”秦雪雲那毫無血色的雙唇動了動。
白慕寒的身子微微一顫，幽深的眼底滑過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不過秦雪雲看不見。
等到他再抬起頭和她對視的時候，那雙黑眸裏隻剩下一片冰冷。
白慕寒伸出手，直接鉗住她的下巴，語氣冷然：“你說呢？”
秦雪雲雙手緊握，睫毛微顫：“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呢？不是說，隻有心中有愛，才會相互折磨嗎？
可他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將她禁錮在她身邊，為什麼還要對她這麼殘忍？
他當真就這麼恨她嗎？
然而白慕寒卻沒有聽出她話裏的深層寒意，但掀了掀唇：“在你從我身邊逃走的那刻，就應該想到會有被我找到的這天。”
秦雪雲抬眸看他，眼底滑過一抹了然，心底湧上一絲嘲諷。
是啊，秦雪雲，你怎麼就忘記了這個男人的本性呢？
他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人，她當初不僅逃離了他，還傷了他，已經是犯了他最大的忌諱。
這麼多年他堅持不懈的找她，不過就是為了報仇。
“我可以什麼都聽你的，但是不要動我身邊的人。”秦雪雲喃喃開口，那淺淡的語氣就好像是放棄了救生的溺水者。
她花了那麼久的時間才從那個地獄中走出來，他如今卻輕而易舉的再次被他拉回去。
既然掙脫不了，那就一起留在這地獄吧。
“我最討厭別人跟我提要求，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嗎？”白慕寒冷聲。
她就這麼想要護著她身邊的人？那麼他呢？他在她心中，算是什麼？
“我可以跟你回去，我不會再從你身邊逃走，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打斷我的腿。”秦雪雲一字一頓。
她清楚他的手段，她不能讓思瓊和小寶陷入危險之中。
秦雪雲的眸光漸漸迷散，眼底已經映襯不出任何東西。
鬆開緊握的拳頭，抬起手，直接扯開了腰間的帶子，原本就鬆垮的浴衣瞬間從肩上滑下。
那張清秀的小臉此刻麵無表情，就好像做出這般舉動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