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沈然坦坦然的語氣,差點沒把李景軒氣個倒仰。
“沈然!”猛然坐起身,卻沒有快過沈然鎖人的動作,一雙閃亮亮的手銬將李景軒的雙手死死扣在了床頭的鐵欄上。
“別想著叫人了,外麵有蕭瑾昱的人守著,沒人進得來。”騎坐在李景軒的腰間,掏/出繩子把李景軒的兩條腿也一左一右綁好,沈然拍了拍手,笑的得意洋洋。
“是蕭瑾昱派你來的?他想斷了我對蘇然的心思就讓你毀掉我?卑鄙!”
“毀?與我肌膚相貼在李大少的心裏竟然是毀滅嗎?也好,反正我的人生已經毀的不成樣子了,能碎一碎你的三觀,也算廢物利用。”附身親了李景軒的臉頰一口,沈然不顧他的掙紮,擁著他躺在了一起,“沒有誰派我來,是我自己想為曾經最璀璨的愛戀畫個休止符才求了人刻意趕來的,之所以有蕭瑾昱的人手幫忙是因為我目前為止屬於蕭瑾昱的人質,若不是出來見你,連門口都走不出,李景軒,你知道為什麼我非要做的這麼絕嗎?”手肘支撐著身體,沈然俯看著惡狠狠怒視著他的男人。
“不管為什麼,沈然你都死定了。”此仇不報非君子,他李景軒這輩子都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死不死的,我還真沒放在心上。”聳聳肩,沈然一派的雲淡風輕,“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被蘇然拒絕了還不願意放手,為了他能安心,也為了祭奠我的過去,今天的洞房花燭夜必須進行到底,說吧,你是想讓我上你?還是想讓我‘上’你?”後一個上字沈然說的曖昧實足,言罷還用長腿繞過李景軒的腰,做了個上下晃動的動作。
李景軒臉色暴紅,一半怒一半窘,當躲不過去桃花劫,是被壓?還是壓人?李景軒表示,麵子丟了裏子不能丟。
“我上你,但前提條件是,你能讓我硬得起來。”他堅決不信對沈然深惡痛絕的自己會對意圖強j自己的沈然起反應。
一個小時之後,沈然顫抖著雙腿離開了病房,沒人知道病房裏都發生過什麼,隻知道沈然回到蕭瑾昱給他準備的屋子時在浴室裏泡了半天的澡,第二天還發了燒。
高燒過後沈然就帶著沈振生夫婦離開了b市,隨行的有四個保鏢,專門負責他的衣食住行,又過了幾天,沈振生宣布沈氏破產,和妻子還有小兒子去了鄉下養老,至此退出了眾人的視線。
而獨自留在b市的沈然則開了間咖啡屋,閑了旅旅遊,當然,一般他十次旅遊有八次和李景軒有關,一個抓一個跑,玩的不易樂乎。
有一次沈然被抓去關了三天,細心的保鏢發覺,打那時起沈然就買了好多咳咳的東西,皮鞭、蠟燭、手銬、麻繩,琳琅滿目應有盡有,於是又過了一段日子,李景軒被沈然關在屋子裏三天之後,李大少怒拆了咖啡屋。
←_←他們是否發現了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