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兩份?
這是要他把命都給在惡在這裏嗎?
他簡直無法想像一個女人吃著如此惡心的東西。
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看上的女人,也個個都是優雅大方,就連吃飯都是有講究的。經細嚼慢咽,動作不能過大,舉止要得體,就連張嘴的弧度也不能過大。
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按著他的要求來的。但凡有一樣沒達到他的要求,立馬要求她滾蛋。
女人,他不缺。他需要的是賞心悅目,讓他一天的不悅與陰霾消失,而不上來看著她們讓自己添堵。
從來,每一個女人都拚盡全身的解數來討他的歡心,盡全力按著他的要求做到完美。這樣,她們在他身上得到的隻會更多。對於錢,他從來都是不在意的,一擲千金那是常有的事情。
女人,就像是一朵花,而且還是含苞的,就要在有魅力的男人麵前綻放自己,將自己最美的那一幕呈現在他麵前。
哪怕他一轉身,那個女人立馬露出可憎麵目,那也與他沒有關係。隻要不讓他看到就行。
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不止一次的觸到了他的底線。
女人怎麼可以這麼一點形像都不顧的?還吃這麼惡心的東西?當著他的麵。
這讓他無法忍受。
再漂亮的女人,他也不能接受。
這一刻,郝亦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離開這裏。但是偏偏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
正好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起。
“喂。嗯,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對著言梓瞳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我有點急事要處理,必須馬上回去。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享用美食了。 ”
說完也不等言梓瞳他們說什麼,用著最快的速度離開,然後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
“我去!用得著逃這麼快嗎?”沈從萱看著他的背影,一臉鄙夷的說道,然後轉眸看向言梓瞳,笑盈盈的說道,“瞳姐,他這是要追你?”
易行知往她的腦門上扣了一下,“會不會說話的?眼睛是我哥的老婆,他敢追?小爺分分鍾滅了他!別以為他跟我外公認識,小爺就會賣他麵子。”
沈從萱轉眸,陰惻惻的盯著他,涼颼颼的說道,“易行知,你骨頭又在發癢了是不是?敢扣我腦門?是不是想要我再給你幾給過肩摔?”
易行知脖子一縮,立馬笑的狗腿又諂媚的說道,“師傅啊,我不敢,不敢!我錯了,錯了。下次不敢了,別摔了行不行?我這小身經不起你這麼大動作的摔。再說了,我現在還有傷。”
邊說邊朝著自己的後腦的摸了摸,一副可憐兮兮的看著沈叢萱。
沈叢萱涼涼的斜他一眼,“我還沒問你呢,你這傷是怎麼弄來的?你也太丟我的臉了吧?竟然被人打成這樣?哪個不要命的,本小姐的人也敢動。你說,我給你出氣去!你縫了十針是不是?我讓他縫個二十針。”
易行知與言梓瞳對視一眼,換了個眼神,一臉的無奈啊無奈。
大姐啊,他這是被他親媽給砸的啊!你總不能去把她給打了吧?真要這樣的話,他是要遭天打雷霹的啊!
易行知沒回答,隻是幹訕訕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