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司馬天藍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嗬!”覃天恩一聲冷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陰森森的說道,“一百萬,我想足夠你下半輩子生活衣食無憂了。拿著這些錢從哪來滾哪去!別再出現在我麵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司馬天藍依舊笑的一臉溫雅柔和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唐太太打算如何不客氣?找我殺了我?還是你親自動手?唐太太,你在害怕什麼?我一沒說什麼話,二沒做什麼事,你在害怕什麼?我好像是有人生自由的。”
“兩百萬!”覃天恩咬牙,一臉憤恨的對著司馬天藍說道。
司馬天藍還是笑而不語,一臉平靜從容又淡定的看著她,那笑容卻是帶著一抹神秘與威脅。
覃天恩深吸一口氣,然後流露出一抹無奈之色,看著司馬天藍幾乎是用著乞求一樣的語氣說道,“到底要怎麼樣,你才願意離開?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敢放過我?我現在已經這樣了,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了,才滿意?就當是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走行不行?念在當初的情份上,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行嗎?”
“求我?”司馬天藍重複著這兩個字,輕笑。
她的笑還是那樣的輕淡素雅,端莊又矜貴,但是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看著她那樣的笑容,覃天恩隻覺得自己的後背冷汗直下,眼皮在“突突突”的跳著。
“嗬嗬,”司馬天藍笑盈盈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唐太太,你到底在說什麼?到底在害怕我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昨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們哪來的當初的情份?我怎麼就逼你了呢?你怎麼說的我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你的話呢?唐太太,要不然,你說的再具體一點?我們以前的情份在哪?又什麼時候見過麵?”
看著她那一臉無辜又茫然的表情,覃天恩自己也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到底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她,是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啊。
到底是她認錯了人?還是這個女人裝的太像了?
覃天恩直直的看著她,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要鑽進她的眼睛裏一般,一眨不眨,想要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什麼。
然而,除了淡定與從容,在司馬天藍的眼裏什麼也看不出。
就好似她真是完全不認識覃天恩一樣,她說的全都是事實。
“嗬嗬!”覃天恩一聲冷笑,一臉自嘲的看著司馬天藍,“是啊,我們從來沒見過麵,又何來的當初的情份可言呢? 看來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了,胡言亂語了。司馬女士,讓你見笑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我隻是被昨天的事情給嚇到了。希望我剛才的舉動沒有嚇到你才好。”
“當然沒有,我能理解的。病人嘛,胡言亂語也是正常的。放心吧,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真的不需要我幫你通知容少,讓他……”
“不用了!謝謝!”覃天恩直接打斷她的話,一臉冷沉的看著她,“反正也沒什麼大礙了,不想再讓多一個人擔心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要休息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司馬天藍抿唇一笑,看著她一臉友好的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護士台那邊我都已經吩咐過了。既然你不想容少擔心,那我也尊重你的決定,不跟他說了。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