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到呢?”那人說著,視線一絲一毫都沒離開光腦:“少將可能也是顧念這麼多年的情誼怕自己下不了手,讓咱們潛伏在這裏堵蘭特少尉是假,主要是給他自己施加壓力吧。”
似乎外麵人的聲音能傳達到這裏一樣,楚恒背後一陣發麻,更是動都不敢動了,誰讓他的指間幾乎已經碰到那些資料上麵了。同一個姿勢堅持了許久,加上楚恒又是剛穿越過來,怎麼著也堅持不下去,現在他就是想要縮回手也明白是會被人當成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更害怕自己如果被抓去了,審問自己自己招點什麼?問題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啊,似乎想到了自己剛來就被嚴刑逼供的畫麵,他精神一恍惚,剛剛還□□的立在哪裏的手指在再也撐不住了,眼瞧著要摸到那一冊資料,他用盡了力氣往裏麵探了一下,摸到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係統,這是什麼?】
【被治療者的祖傳戒指,是給兒媳的。】係統的話音剛落,楚恒就迫不及待的將那個盒子拿了出來,輕輕的打開,十分的古樸的工藝,對於現在來說簡直就是差的不是一個檔次,指甲蓋大的綠寶石鑲嵌在上麵,一看就是一個女士戒指的樣子。
放到科技工藝加上礦石進步的今天,這種東西分文不值,但確是埃威修家族的傳統。
楚恒看著這枚戒指,外麵的人一臉愣神的麵麵相覷,有一個人實在忍不住的問道:“隊長,蘭特少尉拿了個戒指出來,咱們抓不抓。”
那隊長也是一臉懵逼:“再看看?”
“哈?”
“再看看!”這拿個戒指算個什麼奸細,充其量也就是小偷好嘛,重點是這枚戒指意義大過價值,他偷來有個屁用。
楚珩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圈,有些奇怪【被治療者在這個世界叫什麼名字啊,他在哪?】
【那呢,叫埃威修。】
聽到這個名字楚恒笑了一下【巧了,跟咱們帝國將軍的名字一樣,這個患者挺能想的嘛,都敢在幻境中起這麼個名字。】
如果係統有眼睛的話,楚恒一定能看到他翻白眼的盛景。
楚恒其實是很喜歡帝國那身軍裝的,剪裁得體又不失貴氣。有一種禁欲的感覺。
所以當他看到埃威修穿著一身軍裝,一隻手枕著胳膊睡覺的時候,總既然是沒看到他的埋在胳膊底下的臉,心裏頭的也是有點占便宜的感覺的。
畢竟對於不知道縱橫過多少世界的楚恒來說,他治療好的精神力可以恢複到巔峰的人可以繞星際一圈,雖然最後他選擇封閉自己的記憶,不過經過了好幾次鍛煉的臉皮完全可以厚過聯邦和帝國那座堅之壁壘。
埃威修雖然閉著眼睛,他依然可以通過早已植入的攝像頭看到此時的景象,對於蘭特這樣的行為,他是有些奇怪的。
當他們這一支戰隊結束了長期與蟲族的戰鬥之後,一天也不曾休息的派遣到星際去圍捕海盜。
從一開始的開玩笑似得說:“這點事情還需要我們這種精英部隊?兩三天就回去休整。”至今,那個放大話的少年已經在這裏待了一個星際年之久。
這是這艘星艦上最好的一間屋子,星補給資源還算豐富,但是自己隻是把它當成了一個很普通的一個待客廳加上就是一間臥室來用。
就在臥室裏麵,旁邊的小矮桌上放了一瓶酒,是蘭特帶來的,兩人共飲已經剩下一個平底,還在折射著光芒,想想人類進步這麼久,經曆過遠古和末世,進化到了可以在星際遨遊的地步,酒這種東西倒是一直都存在,就像是見證者人類曆史的變遷,隨著人身體的體格愈發的健壯,他的度數也就愈發的增加,堪堪好到可以醉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