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覺得自己都不在乎這個。
但偏偏他還要說下去:“當初你昏迷是謝莉救了你,並且沒有向我報告你受傷的蹊蹺,再到那幾個俘虜的死,難道不是她在給你打掩護麼?”
“她是無辜的。”蘭特不等埃威修接著說,就大聲的說道:“她什麼都不知道,這都是我欺騙了她。你不要去找她的麻煩。”
“這麼大的聲音啊。”埃威修冷漠的說道:“這就又讓我懷疑起來你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是……”你真的喜歡上了她。
他緩緩的向前一步,一腳踏入了光幕中,冷漠的雙眼從黑暗之中緩緩的出現在蘭特的麵前,那種看已經毫無作用階下囚的感覺讓蘭特不自主的膽顫。
圍繞著他的光終於也有了黑暗的侵入,埃威修的因此慢慢的籠罩在了他的身上,他似乎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螻蟻,一隻可以任由他揉搓的渺小之物。
或者是他的死亡也不會給埃威修帶來任何的觸動。
這還真是……隱藏的好呢。楚恒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蓋過了眼中閃過的那一絲不符合蘭特的性格的表現。
“找她的麻煩?這怎麼是找她的麻煩呢?”埃威修好心的給蘭特解釋著:“我難道不是在走正確的程序麼?你是奸細,你身邊的人我自然要一一問話。”
“她不知道。”隨著埃威修的靠近,在“困境”中養成的習慣讓他不由的想要靠近,想要將身體全部的交付給他,而蘭特正在努力的控製著這件事情的發生。
“哦,那她很快的就要知道了。”和蘭特的吐字艱難比起來,埃威修說的話可以用順暢無比來形容:“想要她知道你是臥底的驚訝的樣子麼?我可以無償幫你錄下來。”
“不要……”蘭特想要極力的阻止,但是現在事情已經明顯的偏離了他的預料,包括埃威修的恨意,他從未想過還會將她牽扯進來。
“也不是不可以。”看著蘭特瞬間充滿希望的看著自己,埃威修緩緩的用下半句話將他拉入地獄:“取悅我。”
“什麼?”蘭特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取悅我。”埃威修的聲音冷若寒霜,他抬起修長的腿,將軍靴踏在了蘭特坐著的椅子中間,身體向前傾著抵著蘭特低著的頭說道:“讓你經曆了那麼多世界,你不會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會吧。”□思□兔□在□線□閱□讀□
他說此話的時候語調上揚,就像是……像是蘭特在那個世界裏麵經曆的最恐怖的那個人,那個將他徹底拉下深淵的人。
但是他的心中的懼怕完全的沒有在身上表現出來,他的身體已經被訓練習慣的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主人的懷抱。狠狠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
但是這卻被埃威修視為拒絕的標誌,他將踩在椅子中央的腳收了回去,將空間又讓給了蘭特:“看來是不願意了。”
“我願意。”蘭特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快速的接話道,明明知道還有一段的距離,但是生怕埃威修立刻就通過光腦告訴了謝莉。
如果謝莉知道自己被困到這裏,她一定回來救自己的,而自己麻煩了她那麼多的事情,更破壞了她唯一殺死埃威修的機會,他實在是無法做到再將謝莉拖下水了。
甚至他因為著急的說話,下唇被咬破的口子破開,濺出了血珠。
“什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埃威修確並不覺得高興,他甚至重新問了一遍,希望蘭特可以改變想法。
“我願意。”蘭特終於抬頭,直視著埃威修說道。
“好啊。”埃威修心中的煩悶無法宣泄,他直接向後退了一步,離著蘭特的椅子有了兩步遠,卻不曾退出光幕:“你過來。”
深深的埋在他手腕和腳踝處的針帶著血皮被硬生生的拔了出來,濺起的血珠灑落在地上,已然可以用“汪”來形容。
他讓自己過去。
蘭特掙紮著站起身子,艱難的控製著自己的雙腳往前,連一步都沒有邁出,就直接栽倒在了埃威修的腳邊。
他向前趴著,想要用自己的雙臂支撐起自己來,腳已經全然沒有了知覺隻能用膝蓋頂著自己的身體勉勉強前的跪坐起來,結果他辛苦的做完這些,才發現似乎也沒有比剛才趴著多了那麼一點尊嚴。
反而這樣一來他的頭直接在埃威修的腰間,還不如趴著。
他不服輸的捶打著自己的腳,艱難的想要站起來,卻在搖搖晃晃的將要站起來的時候被埃威修的一個往下按的姿勢打回了原型。
“我有讓你站起來麼?”他像是絲毫不在乎蘭特被狠狠的摔下去的疼痛:“以及,你配穿這身軍服麼?”
而蘭特此時正用手捂著他剛才被壓下去的那個地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那一瞬間的歡愉,被主人碰到的歡喜。
這也讓他下定了決心:絕對不能將謝莉扯進來。
“您別生氣,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