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還有很多二隊的成員在卞鴻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對楊逸說:“出來下,有點事說。”
楊慕夏覺得點兒背,不是一點點。
本來她看見自己是在二隊的訓練室裏訓練,心裏為不用見到楊逸高興了一下,強行忽略以後成為主力隊員後就要和楊逸朝夕相處的可能性。沒想到那家夥在她來到沒多久就天天都準時出現在二隊訓練室看自己訓練。
如果隻是坐在一旁看,她還能勉強開啟屏蔽模式,但是這個人,總是特別能刷存在感。
“注意你的節奏感,技能循環cd算好,盡量不要有太大的縫隙。”
“這裏你太往前了,對麵如果是職業選手的話,不會不抓住你這個漏洞打一套。”
“不要再往前了,你隻是個脆皮。”
不管她是在做最基礎的訓練還是打普通賽,這個人總在她耳邊叨叨。
以前沒覺得他這麼多話啊?
帶二隊成員的時候惜字如金程度簡直令人發指,和現在這個話癆比,楊慕夏懷疑他現在被誰附身了。大概是他確實反常,雖然聲音不大,也讓不少二隊成員頻頻瞄過來。
誰來把他帶走?楊慕夏恨得牙癢癢卻無法發作,講道理,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試訓生,她是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不準楊逸這個隊長在一旁看的,何況他說話的語氣非常溫和,給的意見也很中肯......
打住,以前也沒見他這麼溫和的對待試訓生啊,楊慕夏心裏嘀咕,這耐心程度堪比自己和他談戀愛時期的狀態了。
哼,果然是個中央空調吧,她心裏有點酸溜溜,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酸什麼 。
卞鴻的出現無異於救世主降臨,他們二人走後,楊慕夏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點開新一局普通賽。
“你在裏麵做什麼?”把楊逸帶到二樓的露台後,卞鴻無奈的問,“不是說了不用你管那個試訓生嗎?”
“把她放在二隊太浪費,直接跟著一隊訓練就好。”楊逸答非所問,透過玻璃門看向遠處的訓練室。
“我說過她之前隻是個業餘玩家,不適宜剛來就進行一隊的高強度訓練,”卞鴻擰起眉,“這是揠苗助長,你不能因為個人恩怨就這樣子折騰她,她不是你的試訓生,是銀鷹的試訓生。”
“這幾天我給她的訓練都是我們平時做的那些,”楊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完成得還行。”
“你說什麼?”卞鴻吃驚,看對方的表情完全不像在開玩笑,“二隊教練準你這麼胡來?”
“我跟他說那個試訓生我帶,你不用瞪我,反正她遲早都是我的人,早點起步對銀鷹來說更好,詠歌和樂天很有天賦,但是經驗還欠缺,法師、自由人還有重劍師這三個位置.......你明明很清楚就靠現在的配置我們春季賽前三都未必有能力去競爭。”楊逸聲音不大但是話語冷酷。
外界一致認為銀鷹隊長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卞鴻有時候卻不怎麼吃得消他這股勁,尤其是這種情況下,他有些無奈的看著對方:“這麼否定隊裏的成員的話可別在人前說,那也就算了,我就問,你為什麼就這麼肯定楊慕夏能跟得上隊伍?就憑這兩天的訓練?你要知道訓練和比賽是兩回事。”
礙於還有很多二隊的成員在卞鴻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對楊逸說:“出來下,有點事說。”
楊慕夏覺得點兒背,不是一點點。
本來她看見自己是在二隊的訓練室裏訓練,心裏為不用見到楊逸高興了一下,強行忽略以後成為主力隊員後就要和楊逸朝夕相處的可能性。沒想到那家夥在她來到沒多久就天天都準時出現在二隊訓練室看自己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