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服,跟他講了半天道理,橡皮泥才不情不願的讓開身體,讓這些不好惹的同族們進去。
進了門就是橡皮泥跟他的小夥伴們住的院子。
院子足夠大,房間也不少,這個妖族擠一擠也差不多能住下,實在擠不下的,就在院子裏將就將就,反正不會比虛無界的環境更差了。
白毛毛解決了住處。
裸男就跟隻花蝴蝶似得穿梭來去,給這些妖族分配房間,由於有的妖族原形太大,房間都進不去,隻好變成人形。
一時間滿院子都是白花花的果體。
場麵十分辣眼睛。
安排好了族人,裸男又笑嘻嘻的湊了上來,“小家夥,我怎麼覺得你們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味兒……”他說著就湊上來使勁的聞了兩下。
白毛毛頓時拉著郎君羨退後了兩步,用看變態的眼神瞅他。
“……”接連被嫌棄,裸男不開心了,有情緒了,他氣道:“我長的如花似玉,你不多看一眼就算了,還躲著我,我不好看嗎?”
“好看啊,”白毛毛耿直道:“但是我更好看,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你還是離我遠一點比較好。”
裸男:“……”他看著白毛毛的臉,竟然無法反駁。
頓時更氣了。
“我可是有對象的妖,”調♪戲不成反被嘲,裸男終於放棄了,一本正經的把自家道侶拉過來。
“梅櫟,”裸男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邊高大的男人,“勞虎,我男人。”
勞虎憨厚的笑了笑,一看就是個老實人。
裸男……哦不,梅櫟抬了抬下巴,感覺終於沒有那麼憋屈了。
“我說完了,該到你們了。”梅櫟眼神狡黠,“一個正經的修真門派裏,卻藏著這麼多虛無界的妖族,其他人知道嗎?”
白毛毛一臉嫌棄,斜著眼睛看他,“你都聞出來了,還明知故問做什麼?閑得慌嗎?”
“你……”梅櫟氣的瞪大眼睛,“你就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白毛毛無辜臉,“哦?那我該說什麼?爺爺?”
“……”梅櫟氣的不想說話。
兩人一路鬥著嘴到了亭子裏——總站著說話也不是個事兒。
梅櫟怏怏的攀在勞虎身上,被白毛毛的一句爺爺氣的胸口都在疼。
白毛毛猜得沒錯,梅櫟確實是這群妖族的領頭人,確切的說勞虎才是妖族的頭領,梅櫟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梅櫟對他們兩隻妖族幼崽竟然能混在修真界裏很是驚奇,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問了不少事情。
白毛毛撿著不重要的事情說了。又問他這些妖族的情況。
據梅櫟說,他們已經不知道在虛無界待了多久,從他們出生起,就一直在虛無界。對於外界的事情,還是一些長輩口口相傳傳下來的。
白毛毛表情很複雜,又想到之前發瘋的妖族,猶豫的問道:“不是說有一部分妖族瘋了嗎?”
他這話問的已經算是客氣了,在外界看來,虛無界的妖族全瘋了才是正常的,
梅櫟嗤笑一聲,像是笑他沒有見識,“一開始是有一些妖族瘋了,後來每代也都會有這麼一些受不了永夜的妖族發瘋,但是正常妖總是多一點,除了第一代損失慘重,後麵的出生的妖族慢慢就習慣了虛無界的永夜了……”
他現在說的輕巧,但是此時的和平背後,卻是無數的血腥鋪就。
瘋了的妖族很難對付,不分敵我,他們得花費不少力氣才能鎮壓下來。而且常年的黑暗會讓人變得壓抑,剩下來的妖族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毛病。